娘亲给你解释。”
“你也知道,你皇伯父如今膝下只有三子,大皇子早年做了错事至今还是戴罪之身,若由他成为储君满朝文武怕是都不会同意。”
“三皇子去别国做过质子,更不能继承大统,更何况还是胡人血脉。至于那六皇子体弱多病,能活到弱冠都是问题更别说培养储君。”
说得非常有理有据。
锦辰一个字都不想听。
他郁闷坐起来,垂眼闷声,“所以就让我做这个倒霉鬼!”
“辰儿!慎言。”
许望月嗔了他一眼,又哄道:“做储君多威风啊,日后便谁都不对你敢有半句逆言。”
锦辰捂着耳朵嚷嚷,“谁爱做谁做,反正我不做!”
他望了眼窗外四四方方的院子,突然下定决心。
“我要离家出走!”
许望月:“……”
她一拍桌子,“锦辰!”
锦辰吓一激灵,“干什么!您还凶我……明明是我受了委屈……我,我现在就走!”
他一骨碌跳下床,嘴里还直嚷嚷。
“大虎!去准备马车,我要浪迹天涯去!”
吓死他了!血脉压制果然不是盖得。
锦辰悄摸拍了拍胸脯,又硬气起来。
“等你们什么时候不让我当皇储了,儿子我就什么时候回来!”
许望月退了一步,“辰儿想出去玩,就去庐州郡找你父王可好,哪里也热闹。”
锦辰再次摇头,“不好不好,我谁都不找,父王也是个骗子!”
许望月头疼得厉害,也不打算劝了,直言道:“你今晚先吃点饭,明日一早再走行不行?”
她语气严肃起来,气势很吓人。
“……行。”
锦辰愣是不敢再挑衅。
厉害了我的亲娘!
许望月摆手,“来人,布菜。”
锦辰眼珠子转了转,“您和我一起吃?”
许望月没好气道:“怎么,为娘是神仙可以辟谷啊。”
锦辰默然。
问题是…… 他现在什么都吃不进。
早知道刚才就不加餐吃绿豆糕了。
许望月不是不知道这孩子的性子,若是这件事不解决,恐怕以后就会真的和他们夫妻俩离心。
左不过许家的商铺和势力遍布天下各州,就算辰儿外出游玩, 用不上世子的身份,还有个许家商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