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蕊说这些,是让唐曼有一个准备。
牢蕊站起来了,说:“走吧!”
红村在山坳里,房子错落着,在山脚下,一个院子,牢蕊站住了。
牢蕊喊着:“吉克,吉克……”
半天,一个人推开房门出来了。
唐曼看到人,一哆嗦。
一个老太太,六十多岁,穿着巫师的衣服,红白黑蓝……多少种颜色不知道了,拼出来的巫衣,看样子有几十年没有洗过了,身上戴着各种的串子,木头的,骨头的,铁的,银的……
头发扎的是小辫子,有多少不知道,都粘在了一起。
“哟,是牢老师。”这吉克走过来,把院门打开了。
其实,就是篱笆墙,这门就是摆设了。
进屋,阴仄的房间,一股难闻的气味。
泡茶,那茶壶漆黑,得有几十年没洗过了。
唐曼不动,就是看着。
牢蕊倒是喝上了茶。
“开门见山,我说事儿……”牢蕊说发生的事情。
黑婆吉克听完了,笑起来,那笑得太诡异了,还发出来“咕咕咕”的声音来,让唐曼冒冷汗。
“小事一件。”黑婆吉克竟然说是小事一件。
黑婆吉克说完,出去了。
牢蕊说:“小曼,去车后备箱,把东西拿过来。”
唐曼出去,从车里把东西拿出来,回来,黑婆吉克还没有回来。
牢蕊说:“不用紧张,没事的。”
黑婆吉克半个多小时才回来,拎着一大包的东西。
把东西摆到桌子上,还有一瓶酒,这是弄酒菜去了,从什么地方弄来的不知道。
“喝一杯吧,牢老师。”黑婆吉克这个巫师,说话听着总是阴阳怪气儿的。
“喝一杯,这些东西是给你带过来的。”牢蕊看了一眼那些东西。
“牢老师,您真是客气了,我求您的事情,别忘记了。”黑婆吉克又“咕咕咕”的笑起来。
“这孩子的事情……”牢蕊问。
“那个女孩子和她应该是同年同月同日同时生的,做为父母,这样做,也是能理解的,那个女孩子的父母应该是找了什么人,问题就出现在红裙子上,女孩子父母的想做的就是,想让他们的女儿,魂在你徒弟的身上,所有的一切,就是说,她们的女儿并没有死,只是借了一个体存在,这样的机率是极少,同年同月同日同时生,而且都是双阴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