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对比,换成比例,推算出其它的骨头的大小,这确实是非常复杂的一个工作。
半夜了,冯克进来了。
“唐老师,您休息吧,我在对面的西餐厅订了餐,您过去吃吧,吃过后,我派人送您回去休息。”冯克站在门口说。
唐曼用布把骨块都蒙上了,脱下工作服说:“冯警官您去忙吧!”
唐曼去了西餐厅,坐下吃饭,喝红酒。
她其实,挺喜欢这样生活的,每天面临的,都是你所不知道的,一成不变的生活,早八晚五的生活,她不喜欢。
一点多,她从西餐厅出来,一个人就走过来了。
“唐老师,冯组长让我送您回家。”
“不了,您休息去吧,我自己打车就能回去。”唐曼说。
“您上车,如果我没有把您送回家,冯组长就会爆我的头。”
唐曼听完,笑了,这小子还挺有意思的。
回家,唐曼喝了一会儿茶,就睡了。
早晨起来晚上,九点多起来的,然后去取车,开车上班。
办公室,将新新坐在那儿,眼睛通红。
“你哭了?”唐曼问。
“师傅,主任抽了我一个嘴巴子,派我的活儿,我自己根本就完成不了,他是硬派活儿。”将新新的眼泪又掉下来了。
“好了,别哭了。”唐曼放下包,去了主任办公室。
唐曼进了主任办公室,看着这个主任,五十多岁。
原本,这个主任是要提场长的,唐曼来了,就没他什么事儿了。
“罗主任,你打将新新了?”唐曼问。
“对,没有人敢和我顶嘴的,不管是谁。”罗主任说。
罗主任是县火葬场的老人,一直就是副主任,这才提了正主任,在县火葬场很多人都是他的人。
“罗主任,将新新的手法还不成熟,您让她化二级的妆,她完成不了的,这个她提出来,没问题的,你总不能打人吧?你得道歉,这事就算过去了。”唐曼心里的气是压制着的。
不说是将新新,就是其它的人,也不能打。
“做梦,在我老罗这里,就没有错,在县火葬场,就没有人敢让我道歉的。”罗主任拍桌子吼起来了。
“老罗,我这是给你面子,你不要,到时候别哭着求我,到时候就晚了。”唐曼起身走了。
“姓唐的,你别以为是场长,就飞扬跋扈的,今天我就和你叫这个板,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