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巴摘下来说。
唐曼出去了,出了喜城,走出很远,找一个地方坐下,点上烟。
唐曼知道,麻烦的事情真的就来了。
唐婉走过来了,坐下。
“唐曼,你是研究什么的?”唐婉对唐曼的态度改变了。
“给死人化妆的。”唐曼看着远处。
“那你的脸……”唐婉看来一直是想问。
“从小就这样,天生的蛇皮脸。”唐曼虽然不高兴,但是也没有表现出来。
“对了,唐曼,那拓下来的面具很适合我师父对吧?”唐婉也看出来了。
“谁也不能逼着他戴上。”唐曼说。
“那戴上会有什么后果呢?”唐婉问。
“真不知道会是什么后果。”唐曼说。
安巴在台阶上坐了半宿,决定戴上辽北金面具,戴上的那一刻,代表这任务就开始了,可怕的任务。
安巴独自去了阁楼,看着那辽北金面具,他确实是喜欢,就如同上辈就属于他的东西一样。
他拿着辽北金面具,看着的时候,他感觉有人,侧头看,那个人站在那儿,看着他笑。
五官模糊,他以为他的眼睛花了,揉了一下。
“你不用揉了,没有看错,我的脸就这样,因为我戴了四年的辽北金面具,终于找到了你这个主人。”
这个人竟然能说话,为什么还要比划尸势呢?
“你能说话?”
“对,找到主人我才能说话。”
“我们要完成什么任务?”
“这个就不是我的事情了,我要离开喜城了,因为我找到了辽北金面具的主人,我要过正常的日子去了。”
这个人走了,安巴坐在那儿,没有动。
安巴戴上辽北金面具的时候,已经是两个多小时后了。
安巴只是想试验一下,没有想到, 戴上后,就感觉痛,想摘下来,已经不可能了,肉似乎就粘到上面了,安巴惊慌了,使劲的扯,也扯不下来,知道,这回是出大事了。
安巴意识到,出了大事了,他心里慌得不行,想把辽北金面具摘下来,可是怎么也摘不下来。
关于辽北金面具传说的是太多了,说那是死人戴的,戴上后,人会立金接阳,成为一种阴阳之尸,可行可立,如果是活人戴上,重金无行。
这些安巴虽然不懂,但是也是十分的担心,如果真的出事了,那就不是小事。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