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长完全可以过来要,没有必要这样做。
戈玲捂着脸,哭了。
唐曼说:“你说实话,这话我知道,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戈玲的话还是让唐曼很吃惊。
戈玲告诉唐曼,在办公桌子下面擦了尸油。
唐曼心气得乱跳,她忍住了。
“结果会怎么样?”唐曼问。
“生病,对不起唐副局长,我也是没办法,他们就是想把你逼走。”戈玲说。
“他们是谁?”唐曼问。
“唐局长,您别问了。”戈玲一直在哭。
“好了,别哭了,你懂这个?”唐曼问。
“我父亲是巫师,但是已经死了几年了,我从小跟着学了点,懂一点。”戈玲说。
“怎么解?”唐曼问。
“这个办公室不能用了,三年之内。”戈玲说。
“好了,这事我不会告诉任何人,你也不要说,就当没发生,去忙吧!”唐曼点上烟。
戈玲出去了。
唐曼气得想摔东西。
她忍住了。
唐曼中午下班的时候,在办公室抽屉里点了一把火,开车离开了。
这事他告诉了叶军,告诉叶军,把灭火器都准备好,晚走半个小时。
唐曼不能把戈玲给递出去,那样戈玲会有危险的。
唐曼和将新新回家。
到家里,过了二十分钟,唐曼给叶军打电话。
“火灭了,办公室不能用了。”叶军说。
“叶师傅,到村酒馆来。”唐曼说。
叶军过来了,进来坐下,倒酒,喝酒。
“发生了什么事情?”叶军问。
唐曼说了,叶军愣了半天说:“这帮混蛋,我非得弄死他们,以后再有这样的事情,告诉我。”
“做事不能乱来,没有意义,我们慢慢的来。”唐曼说。
“这也太可气了,玩阴的?”叶军是真的生气了。
“叶师傅,我们不能乱来。”唐曼说。
“嗯,我听你的,以后有这事叫我。”叶军说。
闲聊,叶军说:“我一会儿就搬到你们那儿住,我住在北屋,你们已经不安全了。”
叶军也意识到了。
将新新看了唐曼一眼。
“如果不方便,我就和村领导商量,村部应该是能住的。”叶军说。
“没有什么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