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丁河水的伤。
“我好了,在外面玩呢。”丁河水说。
“师哥,这我就放心了,对不起。”
“不要说这话,没意思,不跟你说了,我忙。”丁河水说。
丁河水挂了电话,唐曼松了口气,这底气是太足了。
牢蕊打电话来,说五点多点回来。
唐曼回宅子,让董礼准备吃的。
牢蕊晚上快六点了,来了。
一脸的疲惫,看来很累。
休息一会儿,吃饭。
牢蕊就说:“你师哥的手怎么没有?”
唐曼一愣,恐怕要麻烦。
“我,我也是没有想到会这样,对不起师父。”唐曼说。
“对不起?失去一只手,说声对不起?”牢蕊眼珠子都通红,看来是真生气了。
唐曼讲了发生的事情,董礼,银燕都听傻了。
“这就是你的原因了,你不应该找你师哥帮这个忙。”牢蕊说。
“没有人能解决得了这件事情。”唐曼说。
“鬼市的哈达,是你鬼市的丈夫,你找他,她不会让你出事儿的。”牢蕊说。
唐曼一愣,半天说:“当时我没有想到,害怕,找了师哥,师哥说能处理这件事。”
“唐曼呀,唐曼。”牢蕊叹了口气。
牢蕊喝一杯酒就走了,没有让唐曼送。
唐曼回来喝酒,董礼问:“师父,怎么回事?”
“吃饭,以后乱七八糟的事情别问,别弄得跟我一样,现在感觉自己是不伦不类的那种人了。”唐曼说。
“师父,您别这样说。”董礼说。
“好了,喝酒,然后跟我走,燕子把康儿给我看住了,我们出去办事。”唐曼说。
晚上九点多,唐曼和董礼出去,叫了车,去半扇门村。
进村,站在街上,油灯亮着。
往里走,进了男桥的屋子。
男桥没有睡,坐在那儿在写着什么。
“坐。”男桥没看她们,似乎她们进村,男桥就知道她们来了一样。
男桥又写了一会儿,慢悠悠的泡上茶,倒茶喝。
“这么晚来干什么?”男桥说。
“我问七妆九上的事情。”唐曼说。
“噢,这么快就知道七妆九上了?七妆真是七妆,可是得九上,七层妆,都会上成七妆,那多出来的两层要怎么上呢?”男桥似乎是在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