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一这个民族喜欢恶的东西，以恶极而为善，有恶才有善之比。”秦可说。
唐曼确实是第一次听说这样的说法。
唐曼质疑，但是对于秦可，她现在基本上是相信的。
“我听你的。”唐曼说。
秦可犹豫了一下说：“小曼，也许我是错的。”
唐曼想了一下问：“你和康一认识？”
秦可想了半天说：“我和秦可在山里，就是我们要去的地方，下了三年的棋，我从来没有赢过，在最后一年的最后一天，我赢了，康一悖然作色，让我滚。”
唐曼没有想到，三年，她和康一只在一起呆了半年多。
“那走吧。”
唐曼对秦可越来越觉得没有安全感了，是那种的没有安全感，让唐曼更看不清楚秦可了。
向导不愿意走在前面了，秦可走在前面，向导在后面跟着。
唐曼跟着秦可。
路依然是不好走。
一个小时，出了山洞，出来竟然是湖的这边，可以看到湖对面的房子。
秦可说：“先不要出去，在这儿休息，吃点东西，我观察一下。”
秦可在洞出口的树下，坐下，看着。
唐曼吃东西，向导闭着眼睛在休息。
唐曼吃过东西，把烟点上了。
抽烟，向导睁开眼睛。
“其实，我已经完成了任务，你在这儿抽烟，我不应该说话的，看这种情况，你们应该是需要不被人发现。”向导说。
唐曼把烟掐掉了。
秦可观察了有半个小时。
进来说：“没有发现任何的情况。”
秦可把包打开，拿出了五千块钱。
向导接过钱，说：“好运。”
向导走了。
“我们可以绕过湖，接近房子，或者说，我们在这儿观察，等到看到康儿。”秦可说。
“康儿应该是安全的，不会害我们的。”唐曼说。
“我告诉你，这个民族以恶而成善，这个恶，似乎没有人有过去。”秦可说。
唐曼不说话了，她不是不能理解，情感让唐曼有的时候失去了某一种判断。
秦可在洞口把背包打开了，睡袋铺好。
“你休息，我观察。”秦可说。
唐曼确实是很累了。
躺下一会儿就睡着了。
秦可一直在看着，找着康儿，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