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徐策,所说的话,确实是让人害怕。
“嗯。”唐曼说。
“晚上十点上路,是安排我吃一顿,皇帝楼我没去过。”徐策说。
“那就中午。”唐曼说。
“好,我好不容易出一次鬼市,去会个朋友,中午我准时到。”徐策走了。
“师父。”于丹叫了一声师父,眼泪就下来了。
“不用害怕,这个人是引路人,是鬼市的人,他不敢怎么样的,我是鬼市副团长哈达的鬼市之妻,我也是清金牌,鬼市就两个金牌,一个是混金牌,金牌在副团长之下,其它人之上。”唐曼把事情都说了,不让于丹害怕。
“师父,那没事吧?我看那老头都阴阳怪气的,有点吓人。”于丹到底是刚从校门出来没多久,对世事还是接触得少。
“放心吧。”唐曼说。
“嗯,师父,那我就去忙了。”
“下班后,回去好好休息下。”唐曼说。
于丹走后,唐曼其实也是担心的。
就鬼市的那些货,一个一个的都是能人,个性是十足的。
中午,唐曼带着董礼过去的。
徐策来了。
坐下喝酒,唐曼问。
“具体的能讲下吗?”唐曼问。
“嗯,没你们想得那么复杂,路有千万条,阴间的路,阳间的路,我带着你的徒弟,去追那个人,我知道这个人走什么路,把含口钱还给这个人,就完事了。”徐策说得很轻松。
“还给这个人?这不是挡路钱吗?忘记拿出来了,才给了于丹的。”唐曼说。
“对,不过呢,过了三关,阴路有三关,我知道有近路,在三关外等着,把这含口钱给他,那他是要感谢我们的,这钱就是重钱了,值了钱了,比如,能买我们一栋别墅,他不带着,因为三关前,这钱重如山,他要赶路,进阴间的路是有时间限定的,进不去,野鬼一年,才能再转,就是这样的。”徐策说。
“噢,那就辛苦您了。”唐曼说。
“不敢,您是清金牌,奴才听金牌安排,是理所当然的。”徐策说。
“嗯,我知道,鬼市不管外事,您帮了,还有什么条件?”唐曼问。
“没了。”
唐曼知道,徐策就是有,也不敢提,不给她面子,那哈达的面子他是不敢不给的。
吃过饭,徐策说:“我找地方去休息,晚上,让于丹坐上最后一班的十三路公交车,不要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