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加加上妆,董礼你给看着。”唐曼说。
“是,师父。”董礼没睡醒的样子。
陆加加上妆,董礼看妆,唐曼坐在窗户前,喝茶,看着外面的风景。
唐曼手机响了,是尹君。
“和老师,什么事儿?”唐曼问。
“有一件事,我现在就得跟你说。”
“说吧。”唐曼说。
“见面谈。”
“那就河边,将军桥。”唐曼说着,起身,拎着包,往外走。
“我出去一下,一会儿回来。”唐曼走了。
唐曼到将军桥下的河边坐着。
尹君开车过来的,过了马路,坐到一边。
“什么事儿?”唐曼问。
“唐教授,有一件我已经知道了,就是眼睛的事情。”尹君说。
唐曼一愣,这件事尹君怎么知道的?
当时唐曼被带走,场子里是引起不小的猜测,但是知道这件事的人没有几个。
“你怎么知道的?”唐曼问。
“我听说的,这件事有人说是我干的,但是不是我干的。”尹君说。
“噢,这样,你分析是谁干的呢?”唐曼问。
“老爱出马了,但是没有找到,老爱通过眼睛遗留的气味,可以找到,但是老爱没有找到,自然就怀疑是我干的。”尹君说。
“那老爱任着眼睛在义头颅上的气味,就能找到?眼睛被拿走了,还能有气味?”唐曼问。
“老爱可以凭着一根头发,找到一个人。”尹君说。
“可是老爱并没有找到。”唐曼说。
“所以怀疑我的可能性更大,找到被害人,就可以直接找到凶手,但是老爱并没有找到,就是说有人,掩盖了气味。”尹君说。
“除了你,还有其它的人能掩盖气味吗?”唐曼问。
“那不就不知道了,我师父几年前就去逝了,他一生未娶,也只有我这么一个徒弟。”尹君说。
“那倒是很奇怪了。”唐曼说。
“我也觉得奇怪。”尹君的解释显得那样的无力。
“这个那边会查清楚的,我们也不用去多想。”唐曼笑了一下。
“但愿,我还有事。”尹君走了。
唐曼回画室,两个人还在忙着。
唐曼泡上茶,点上烟,看着窗户外面。
她坐在这儿,安静的时候,总是能想起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