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是这样了,费用我不会用场子里的钱。”唐曼说。
“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了,是觉悟的高度,觉悟的问题。”局长说。
“哟,我的大局长,会打官腔了?直说。”唐曼锁着眉头。
“唉,小曼,你是市里的场子,下面看你们这么搞,也会效仿的,这工作让我不太好弄。”局长说。
“怎么说呢?有一些事情是解释不了的,你相信灵魂的存在吗?”唐曼问。
“我不相信。”局长说。
“这样,今天夜里我带你去火葬场体验一下生活。”唐曼说。
“我不去,就算是有,可是上面领导也不相信,总不能带着领导去你们场子吧?”局长说。
这话就有一下压人了。
“那你怎么办?”唐曼问。
“拆掉,我组织一个现场会儿,就在你们场长,给你处分。”局长说。
“你还真要下手?”唐曼锁住了眉头。
“现在没办法,有我把这件事捅到上面了。”局长冷了脸了。
唐曼也明白了,这里面肯定是有事儿了。
唐曼说:“给我点时间,两天时间。”
“好,尽快,时间长了,我也拖不过去。”局长说。
唐曼离开局里,回场子,把主任叫来。
“镇塔的事情,谁捅上去的?”唐曼问。
主任迟疑了半天说:“应该是监控中心的主任,因为听说局里要人事调整,你和董副场长恐怕是有麻烦,监控中心主任那边,有不少的录相。”
主任说到这儿,就不说了。
“我明白了,辛苦你了。”唐曼说。
办公室主任出去。
唐曼锁着眉头,看来镇塔的事情,不过就是一个导火索罢了,最终的就是人事的调整。
唐曼一直到中午,没有出办公室。
下班了,没有人了,她才出去,开车回了宅子。
唐曼吃过饭,去银燕的茶楼喝茶。
她给外妆组长打电话,外妆组长没有回省里。
外妆组长过来了,聊天,唐曼说了发生的事情。
“这件事我也多少听说了一些,是你们市里做出的调整,调整的原因,有人把你给告了,董礼也扯上了。”外妆组长说。
“我和董礼有什么事情?”唐曼问。
“私妆,这个场子里虽然没有什么明确的规定,但是要是上面当事来说,也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