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场长被按到地上,被家属围打。
报警了,警察来了,唐曼是一直在看着。
现在就是她过去,也解决不了这样的问题,只有等着家属冷静下来。
家属冷静下来,副场长虽然被打了,一直保持着冷静,把事情处理下来。
十点,副场长进来了,鼻青脸肿的。
“去医院看看。”唐曼说。
“我先汇报一下工作,在告别的时候,工作人员站在一边,冷笑了一下……”副场长说。
唐曼点头,副场长去医院。
工作人员唐曼是一直要求肃场的,不准笑,全部是素妆,这冷笑恐怕也是家属心里生出来的一种东西。
唐曼去告别厅工作人员办公室。
“怎么回事?”唐曼问。
“我就是绷了一下嘴,就说我冷笑,对死者不尊重……”工作人员也是委屈。
“没受伤吧?”唐曼问。
“副场长把我挡了了。”
“嗯,我知道了。”唐曼回办公室。
就这样的事情,办公室主任人处理的,做工作,如果严重的,就要心理治疗室干预,这个也需要自己来调整。
委屈得受着。
下班的时候,副场长回来了。
唐曼过去。
“怎么样?”唐曼问。
“没事,皮外伤,家属也道歉了,这事过去了。”副场长笑了一下。
“嗯。”
唐曼出来,回办公室,收拾一下,下楼。
董礼,陆加加坐在车上等着她。
那明晚如秋,自己开车走的,从来都是这样,不太合群的一样人。
吃过饭,唐曼回宅子休息。
起来后,进了明晚如秋的房间,明晚如秋在看书。
“明姐,我想让你到画室,给我看看妆。”唐曼说。
明晚如秋犹豫了一下,点头。
明晚如秋和唐曼去画室,到画室看十二尸妆,第三妆,明晚如秋抱臂站在那儿看了很久。
“魂跟妆了,非常完美妆。”明晚如秋说。
“到沙发上坐,喝茶。”唐曼说。
唐曼泡茶,倒茶。
“明姐,这魂妆我都是成了妆的,恩革说,这妆要不能成全,要留一笔,丁河水也这样说过的。”唐曼说。
明晚如秋低头,沉默了半天,说出来的话,让唐曼的手一哆嗦,手里端着的茶碗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