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以后的事情,如果成妆,你就接着当你的妆师。”恩革说。
“失妆,怎么说呢?”唐曼问。
“失败跟失忆一样,你所有的妆,都在脑活里消失。”恩革说。
“那不可能,除非我的脑袋坏掉了。”唐曼说。
“有一些事情, 不发生,你永远也不会相信的,就像某一件事情,你觉得永远也不会发生在你的身上,你越是这样想,那事情就会发生在你的身上,这谁也解释不清楚,就是这样。”恩革说。
“我明白了。”唐曼说。
“春,夏,秋,冬四妆,你也要小心,我不多说,另外晚上,你到老院区去,晚上九点,我到时候会到的。”恩革说完走了。
唐曼喝一会儿茶,给周风打电话。
周风接了电话了。
“周教授,在什么地方?”唐曼问。
“我跑了,我害怕了。”周风说。
“哟,你到是诚实的人,一个男人,有点担当不成吗?”唐曼生气。
“我担当不起,担当不起的事情,是不是就得跑?跑也不是无耻的,只是一种解决的办法,留给有能力的人去解决,不是更好吗?我解决不了,更撑着,那事情不是更乱吗?”周风到底是教授,给自己找借口都是冠冕堂皇的,竟然让唐曼无话可说。
唐曼挂了电话,回别墅休息。
董礼在那儿没有回来,自己坐在窗户前,看着河水。
一个人如果给你最好的东西,那背后就会有着可怕的东西。
唐曼下午起来,画皮,两个多小时完成,竟然完全的就不一样了,那摸骨后的画皮,竟然骨张骨扬,完全就是另一种状态了。
唐曼摸着自己的脸,摸着自己的骨头,竟然给自己画皮。
唐曼不知道画皮有一个不画活人的禁忌,就如同上妆,不能站在镜子前,给自己上丧妆一样,年舍没有讲,唐曼当时也是执念了。
开始给自己画皮,还有一种特别的激动,画皮成了,会是什么样子呢?
唐曼刚画上一笔,激灵一下,打了一个冷战,她一下清醒了,马上把笔放下了。
唐曼到院子里坐着,抽烟。
丙村来了。
“村子。”唐曼叫了一声。
“小曼。”丙村坐到台阶上。
“闲了。”唐曼说。
“嗯,钱东升找我了,让我回去,那三个人离开。”丙村说。
“其实,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