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变形的画法,似乎和这个世界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一样。
唐曼站着看了有十分钟,离开。
她回去休息。
早晨起来,吃过饭,她看监控,没有变化。
唐曼去巫雨那儿。
巫雨在写材料。
“巫院长,教材报上去了,上面审批没有?”唐曼问。
“审读小组在审读,估计需要一些时间。”巫雨说。
“事情你听说了,是不是怪怪的?”唐曼问。
巫雨竟然沉默了半天说:“也许是正常的。”
“巫院长,您这是有话?”唐曼问。
“这个……等这事处理完,我们再聊。”巫雨说。
“也好,那你忙着。”
唐曼出来,进了三区,史木站在外面发呆,眼珠了通红。
“一夜没睡?“
“不敢睡,场长,如果人找不到,我这个区长……”
“这事件和你没关系,放心。”唐曼说。
唐曼又站到走廊那儿。
监控中显示,是开妆不久后,出来休息,似乎妆师遇到了棘手的问题,出来,想怎么上妆,在走廊站了有两分钟,就往里走,到墙的位置并没有停,似乎这个妆师看到了门一样,直接走过去了。
“那个死者是什么人?”唐曼问身边的史木。
“过百的老人,是一个老太太,已经炼化了。”
“噢。”
唐曼回办公室,让助手衣小蕊看着监控,自己看资料。
九点半,衣小蕊叫唐曼。
唐曼过去,看到那个妆师出现了。
“走。”
唐曼往外走,衣小蕊跟着。
她们到了三区,那个妆师很自然,并没有害怕,紧张。
“你跟我到办公室。”唐曼说。
“场长,我还有妆……”
“不用你上了。”看来这个妆师,出来是接上了失踪那段时间,还有妆没上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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