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三个人……”老太太的点神经兮兮的,让唐曼有些紧张。
“您在这儿开这个店儿有多少年了?”唐曼问。
“我也不记得了。”老太太说。
“你到这儿来是有事吧?”
“没事,就是闲转的。”唐曼说。
喝酒聊天,唐曼也慢慢的放松下来。
快十一点了,唐曼说吃完了。
“走吧!早点回家休息,出了门,往左拐,再往左拐,直走就出去了。”老太太说。
唐曼放了二百块钱,往外走。
“对了,姑娘,如果你遇到三个人,不要跑,但是要转身,往回走,右转右转直走,就出去了。”老太太说。
唐曼站住了,想了半天,这老太太什么意思?三,又是三。
唐曼出去,犹豫了一下,左走,走了几分钟,再往左,她看到三个人站在前面不远处,三个人站在那儿,没有路可走了。
唐曼转身往回走,右转,右转,直走,出去了,到街上,拦辆车,就回了宅子,这事太怪了。
唐曼休息。
第二天上班,唐曼坐在办公室喝茶,就觉得昨天在胡同里发生的事情怪怪的。
办公室主任钱初雪进来了。
“场长,昨天的事情,那一绺头发,是一个妆师干的,是自己的头发剪掉了一绺,挂在那墙上,因为区长训斥过她几次,训斥的原因就是在上妆的时候,不敬妆。”办公室主任钱初雪说。
“噢,是这个,如果再犯这样的错误,就让她去其它的场子去。”唐曼说。
“我知道了。”
唐曼喝茶,看资料。
昨天那老太太的笑,总是在脑海里出现。
唐曼感觉这事不太对,给费莹打电话,说了昨天的事情。
“你真的遇到了三个人?”
“对。”
“三个人,那可不是一般的人,你昨天去的那个小酒馆是不是桌子三张,椅子三把,菜是三盘……”费莹问。
“对。”
“你误入三道了。”费莹说。
“三道是什么?”唐曼问着,也想起来了,费莹说的,三妆躲事儿。
“关于三道,下班后,我们在古楼见面,叫上董礼。”费莹挂了电话。
唐曼坐在椅子上发呆。
那名妆师来了,在妆区头发的那个。
进来就开始嚎哭,把衣小蕊吓得一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