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这费莹聪明,怕董礼再说出来难听的话来。
“张场长,见笑了。”
“太辛苦您了,这样的事情,我也是不懂。”张囡说。
吃过饭,回宅子,唐曼坐在窗户那儿喝茶,衣小蕊把小点心摆好,进了画室,看唐曼画的妆。
唐曼休息,衣小蕊还在看画的妆。
早晨起来,唐曼和衣小蕊上班。
唐曼去了停尸间,告诉守着的人,千万不要进去,不要出问题。
唐曼去了西街鬼市238号,她让串子带进去的,自己还真找不到238号院儿。
敲门,没有人回答,唐曼就推门进去了。
站在院子里,喊了几声。
“六先生,六先生……“
一个人推门出来,看了一眼唐曼。
“我是费莹介绍来的。”
“进来。”
这个老头得九十来岁了,精神头不错。
进去,六先生在喝茶。
用的是清代的茶具,极为讲究。
“打扰六先生了。”
“没关系,我一个人天天呆着,没有意思,来一个人,还有点生气。”六先生到是平易近人。
喝茶,唐曼说了发生的事情。
“走阴问事,这个我有二十年不做了。”六先生这就是拒绝。
“六先生,能否指点一二?”
“六十多年的积念之尸,不好弄呀!就是走阴问事,六十多年了,也不难。”六先生说。
看来是没有其它的办法。
“辛苦您了,我就不多打扰了。”唐曼说。
“坐,不着急。”六先生说。
唐曼坐下了。
“我可以走阴,但是我需要一个人配合我。”六先生说。
“谁?”
“丁河水。”六先生说。
又是丁河水,其实,唐曼找六先生来,看到六先生的年纪,也是犹豫了半天,这是害人呀!不让师哥丁河水冒这个风险,让别人来冒这个风险,这就不对了。
唐曼也是纠结的。
“我知道,这事风险很大,有没有风险小的办法呢?”唐曼问。
“和我丁河水过阴问事,我指路,带线,他走路问事,这样安全性很高,但是需要一些时间,过阴不过三,三天最大期限,如果问不到事儿,就不能再过阴问此事,这就成了死结。”六先生说。
“我再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