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董礼,董礼大笑起来。
唐曼也没办法,她是董礼的师父,董礼是唐曼的嫂子,叫小曼也没有毛病。
上菜,喝酒。
聊天,董礼就说到了私妆室,白娟犹豫了一下,说自己有私妆室,六年了。
白娟说,最初就是自己练习妆,老场并场的时候,处理了一批义尸和义头颅,买了回来,弄了一个妆室,这一年多来,招了两个学生,教妆,一节课三四百块钱,除去妆料,也就剩下二百左右块钱。
“那也不错的。”
“其实,我不想私下的带学生,可是有学生求我,学好了,也是想分到一个好的场子,当然,更想留下来,省直属的场子,待遇就差了很多。”白娟说得没错,每一个学生都想留到省场子当妆师。
学院每年毕业的妆师有二百多,分配下去后,能坚持干妆师的,真的不多,十分之一能坚持到最后,就不错了,更多的就转行了。
在学院学习和到场子工作,完全就是不一样的,每天所接触的,所遇到的,那又是一个天地。
所以说,现在妆师还是缺少的。
“可以去看看吗?”唐曼问。
“当然了,小妆室,见不得人。”白娟说。
唐曼知道,自己有妆室,其它的妆师有也很正常。
吃过饭,去白娟的妆室。
妆室真的不大,但是非常的利索,干净。
唐曼看着,义尸一个,义头颅一个。
唐曼注意到了墙上的画儿,她看了一眼,没说什么。
出来,喝了一会儿茶,就回了宅子。
“师父,白娟老师的妆室不错。”
“我看你挺喜欢的。”
“我觉得妆师都想有一个自己的妆室。”衣小蕊说。
“你想有吗?”
“目前不想。”衣小蕊“嘻嘻”的笑起来。
唐曼今天没有上小满妆,她一直在想着,担心着,磨骨的声音,但是没有,还有两次的磨骨,那种痛苦唐曼一直就哆嗦。
休息,第二天上班。
钱初雪过来了。
“场长,国外的技术人员一个小时后就到了。”
“这么快?”
“嗯,接到消息就往过赶。”
“安排好人家。”唐曼说。
“我知道了。”
钱初雪走后,唐曼也是担心,那义尸如果恢复不了,唐曼都没办法交待,她要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