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题的,你的妆术还是有待研究。”唐曼说。
“唐场长,好。”
这个妆师走了。
没过半个小时,银艳打来电话了。
“唐场长,针对我?”
“什么?”唐曼装着不知道。
“那个小刘妆师,在谭区长妆区的,她跟我说,你让她回家休息。”银艳说。
“对,她现在没有人愿意收为徒弟,没有人跟妆,实习刚结束,妆术还不行。”唐曼说。
“那你唐大场长就收了得了。”银艳说。
“对不起,银处长,我不收。”
“你是收徒弟的,董礼,衣小蕊,再收一个小刘也正常。”银艳说。
“对不起,我不收。”唐曼说。
“我叫你唐场长,是给你面子,小叫你一声小唐你也得给我受着,姓唐的,别不知道好歹。”银艳说。
唐曼挂了电话,她不需要再多废话。
银艳恐怕不只是因为这件事,还有铁军的事情,铁军离开省局,和她没关系,这银艳就不这么认为了。
下班后,唐曼和衣小蕊回宅子。
吃过饭,老恩就来了。
“泡点茶喝。”老恩说。
喝茶,唐曼和老恩说了那《鬼图》的事情。
“那只是一妆罢了,我给你导入妆境。”
唐曼摇头:“我现在能看出来妆,也能画妆,但是上不了妆,拿着妆笔,根本就想不起来什么,空空的,我被净妆了。”
“噢,画妆,看妆,是因为你会画画儿,果然你是没逃出去,那暂时就不要导入妆境,你看这些妆,看一段时间再说,我再想办法。”老恩喝了一会儿茶就走了。
导妆入境,唐曼不想让老恩做,做了怕是会出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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