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那寒妆书上写的,确实是可怕。
有三个配妆的例子,处处妆关,处处如寒蝉之惊。
唐曼是真的不敢动。
吃过饭,唐曼出去走街。
从东街走到西街,再绕到北街,遇到了贝勒爷。
“小曼。”
贝勒爷喊唐曼。
“贝勒爷,还没回家?”
“早呢,走,去喝酒。”
贝勒爷拿着破剑,拖着鞋。
贝勒爷带着进了北街的一条小胡同,看着破烂,进一个门里,竟然是别有洞天。
里面的人还不少,装修得也是杂装,看着不舒服,但是地方很大,有三四百平米。
坐下,一个男人跑过来的。
“贝勒爷,今天吃点什么?”
“四绝上来,再来一小坛子酒。”
“贝勒爷,这……”
“怎么着?给开脸?”
“贝勒爷,我可不敢,只是你欠了那么多钱,如果吃点便宜的,就不算钱了。”
“噢,欠多少,你把账单拿过来,还有,四个菜,一小坛子酒,上来。”唐曼说。
“好。”
这个男人应该是大堂的经理。
“小曼,你不用管,这里面有一些事情,你……”
“爷,咱们是面上的儿,不能丢了面儿。”
“我也不差钱,就这破店,我能买十个二十个的。”
那个男人过来了,一万六,唐曼给转账。
菜一会儿就上来了,四绝,蛤蟆炖,蚂蚱烧,泥鳅背,家雀腰。
这个是东北的东西,方言,不是东北人都听不明白,就这四样菜,一道菜,近千元。
“贝勒爷,你也是太会享受了吧?”
“你看,蛤蟆大补,蚂蚱满口脆香,泥鳅只用背来做,而且,泥鳅必须是三十厘米以上的,那家雀只有腰,你说能不贵吗?”
唐曼也是真服了这爷,也服了这店家,家装修是大杂,可是东西到是做得有点意思了。
“这酒多少钱?”
“这一小坛是八两,一千二,这酒在山洞里放了十八年,一千二就不贵了。”
“你能确定十八年?”
“这个不用怀疑,这个我也能确定。”
喝酒,确实是,那酒一打开,香味就出来了,不是那种酒的调和香,也不是小年份的酒呛人的味儿,柔和之美,异鼻之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