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说。
“清主,原来我是妆师,被淘汰下来的,就到这儿来,养老安身。”
“这西街鬼市……”
“西街鬼市,这是阳市,还有一个阴市,都是鬼市被淘汰下来的人,再创造价值,我们除了做吃的,或者还有卖东西的,另一个就是养阴气。”
“怎么养?”
“鬼市这里的阴气很重,有人带阴气在胡同里。”
“是这样,那很辛苦吧?”
“就是不舒服,年纪大了,服气冲身,不过也习惯了。”老太太说。
喝酒,闲聊,唐曼问老太太,在鬼市是妆师,主要上什么妆?
“我是上底妆的。”
底妆在妆中很重要的,研究底妆,打底的妆,看着似乎并不重要,实际上,是为妆铺垫,也很难的。
唐曼没有想到,最后,妆师会被这样安排。
鬼市的不公平,是实在让唐曼不舒服。
吃过饭,唐曼往宅子去,没有想到,没到宅子,老太太打她的电话,她接了,没有声音。
唐曼意识到,出问题了。
唐曼马上返回去,宅子的门开着,人已经没有了。
唐曼马上给冯黛打电话。
她很清楚,她随时都被人盯着。
“冯黛,那个老太太给你放回来。”
“好,清主。”
“记住了,不要给你动这个老太太。”
“好,清主。”
一会儿,老太太回来了。
“谢谢清主。”
“叫我小曼就好了,奶奶。”
进去,唐曼说:“以后没有人敢动你的。”
“谢谢,小曼,我高攀了。”
“奶奶,您不用客套了,我回去了,有事就打电话。”
唐曼离开了,这鬼市的严格鬼律,也是真的让多少人受尽了罪。
唐曼回宅子,休息一会儿,起来上妆。
融合九所的三妆,上到半夜,妆就上不下去了,上到了死妆上去了,无路可走了。
唐曼把妆笔放下,出来,坐在台阶上抽烟。
衣小蕊过来了。
“师父。”
“没事,你去休息。”
衣小蕊想了一下,回去了。
唐曼坐了半个小时,回房间休息。
早晨起来,就去后院的妆室看着。
她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