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越是此刻,越不能放松警惕。
“楚峰,派人通知安邑那边的外公,让其守好城邑,谨防敌军偷袭,另外,地泽,秘密传信给大梁,那他们暂缓行动,此时此刻,就别再刺激这位老家伙了!”
大梁城外,天启军中,晋王赵钰身着金甲,在李德虎的跟随下,朝着大梁城下走去。
当然了,这个时候,要是再问左丰宗盛去哪儿了,多少是有些不明智的。
“大赵皇帝嫡次子,晋王赵钰,见过魏皇陛下!”
赵钰立于马上,对着城上的方向,微微躬身,尽管他之前一口一个老不死的,但真正在见面的那一刻,他还是躬身行礼了!
毕竟是一国的帝王,纵然是身处敌国,但终归身份上,还是有些差异的。
这无关愿意与否,乃是身为皇室该有的礼节,也是各国默认的一个潜规则,就诸如当时武安君公孙起,在和他见面的时候,依旧需要躬身行礼一个道理。
本就是这样的社会,有些人生来就比别人尊贵,赵钰尽管生而知之,但他无力改变什么,再说了,作为既得利益的集大成者,他会费心劳神的去改变吗?
笑话,他能够保持本心,不欺负人都算是个好人了!
魏皇姬康身着金黄龙袍,就那么站在城墙边的女墙之间,看着下方一身金甲的晋王赵钰。
说实话,晋王赵钰的一身装备,极其骚包的。
汗血宝马之上,一个俊朗的年轻人,身着一身金甲,腰挎着一把长剑,身后跟着诸多的护卫高手,除了不能打仗之外,也就帅这一个好处了。
“晋王赵钰,赵宇毅的麒麟子,今日此刻,朕还是第一次见到你,倒是和朕所想的,有很大差异啊!”
城墙之上,魏皇也是开口了,言语之间,就真的好像是一位长辈对后辈的询问一样。
赵钰抬头看了魏皇一眼,也是笑着开口说道:“魏皇陛下倒是和本王所知的差不了多少,一样的老迈,一样的迟缓!想来,以你的状态,恐怕活不了多久了吧!”
“大胆,赵钰,你在胡言乱语什么?”
听到晋王赵钰的话,城上的诸位将领,纷纷开口责问了起来。
“晋王赵钰,你好歹也是后辈,面对我大魏帝皇的时候,难道一点该有的恭敬都没有吗?还是说,你赵国皇室,就是这般教育你的吗?”
就在武将们开口的下一刻,城墙之上,又是一道声音,响了起来,声音虽然有些无力,但却显得格外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