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这个,不用你来,我自己就可以了。..”萧枫雪拿过胶布,自己贴着,顺便擦干脚上的血迹。
他冷冷地看着她的动作,没有再说什么,直接从背包里翻出求救信号弹,朝空中拉动拉环。
“砰”的一声响,信号弹在空中划过,带着大红色的一串烟雾,漂在丛林的上空。
野外训练的这几天,这种烟雾在这个丛林上空已经见怪不怪了,军区为了以防学发意外,早已备好的直升机嗡嗡嗡地由远而近飞来,效率好得惊人。
萧枫雪惊愕地抬起头,看到求救信号跟不远处飞来的直升机,顿时气结,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天憋出一句……
“你………你至于么你!”
“哼!”帝凉寻冷哼一声,把东西收好准备登机。
“………”她此刻总算明白什么叫欲哭无泪了。
亚马逊森林,橹牡貉盗罚5褡榈目己耍砦橹t灰桓隹梢孕缶刃藕诺乃永疵环5涔嗌俅嗡辣咴邓财疵玖斯础?b>
如今……
学校组织的野外训练,跟郊游差不多的活动,小腿处的一点皮外伤,竟然害她沦落到成为“待救”人员……
庄云几个人都被直升机的声音吵醒,有些诧异,不过在得知是帝凉寻做的决定后也不敢说什么。
于是他们一行人等到后面来的秦洁莉后就陆续上了直升机,结束了这次苦逼的旅行。
苦逼,当然是相对于摔山沟里的秦洁莉和莫名其妙成为被救人员的萧枫雪而言……
————我是神经兮兮的分割线————
梦里,是他温暖的笑意眉角,轻浅的吻,如诗般的声线。
梦醒,是无尽的夜与黑暗,无奈与寒冷正在悄然靠近。
黑暗里,萧枫雪起身,纯白单薄的睡裙就像奄奄一息的蝴蝶,称得她的肤色更为苍白。
走至窗台,点起一只蜡烛,静静地观赏它燃烧。
昏黄的火焰轻轻跳动着,那是寂静的心跳,蜡烛燃尽。
黑暗吞噬了她,没有反抗,没有挣扎。
铺天盖地的寒冷又开始袭来,来势汹汹,无法逃离,彻骨的冰凉让她瘫软在地上,白皙的额头冒出冷汗。再度咬紧牙关撑过去。
她早已习惯了一个人承担。
隔天,是周日,天气有些阴沉,云朵时而灰色时而白色,阴晴不定,张牙舞爪的风把米白色的窗帘吹得唆唆作响。
萧枫雪烦躁地按下遥控器,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