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代锡沉声道:“所以,趁着他们还没有向你动手,你现在赶紧给我收拾东西去越南!”
千代白垂下眼眸,低声应:“好,我知道了。..”
苏清清见他一直紧锁着眉头,仿佛出了什么大事,见他挂了电话,她立刻问:“老师,发什么事了?”
千代白转头看着她,站在窗边的少女,干净温婉,静若幽兰。
像极了萧枫雪身上的某些气质,若是她眼神褪去那分爱意,再携几分冰冷疏离,温婉转为冷清,那便能有八成相似了。
他将眼神移开,说:“你走吧,以后我们可能不会再见面了。”
“老师!”苏清清闻言一惊,手中的包包滑落在地,啪地一声,花容失色,眼泪随之而来,但好在自小礼仪学得好,还没有太过失态。
她稳了稳脚步,问:“老师,我做错什么了?”
“你很好,只是,我现在已经不是千代家少主了,现在的我大概除了这些房产和存折里的钱一无所有。”千代白看着她,声音倒算不上多不甘悲凉。
在外人面前承认这种事情,算是很丢脸的。
但是他会不在意,他总有一天还会在站起来,这只是暂时的。
“我……我要的又不是这些!”苏清清急了,“老师,清清的心意你应该明白的!”
“你父亲不会同意你跟着我的。”
苏清清默了,手紧紧的攥着,指甲陷进肉里。
是啊,她怎么就忘了,她可是一颗棋子。
可是,她这么多年又是为了什么呢?父亲说什么她就做什么。
成绩、礼仪、舞蹈、音乐、交际,甚至是窃取商业机密,自小无论什么她都按照他的要求做到最好了。
而她自己又剩下什么呢?
苏清清闭起双眼,一滴泪珠自眼角滑落。
千代白静静的等她说话,心底升起异样的感觉。
毕竟她无怨无悔的陪了他那么久。
尽管,他一直只是当她是替身,是个价值比较高的玩物。
良久,苏清清睁开眼睛,颤抖着唇瓣,眼神却异常坚定:“不管老师去哪里,清清就跟着去哪里,清清不求别的,只求能陪在老师身边,希望老师不要再赶我走,好不好?”她祈求的看着他。
千代白诧异挑眉,没想到她思考了天还是要跟着他:“那你父亲那里怎么交代?”
柔弱温婉的女子,眼底透着从未有过的决绝:“十八年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