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陈忠和绝对不会给我任何一点生机的。
他只有把我逼到山穷水尽,逼到死路上,让我无法反抗乖乖听他的话为止。
这是强者的手段。
我接了电话,我说:“喂,你还打电话来干什么?”
刘萱笑着说:“你不用总是对我发脾气,我只是个传话的人而已。”
我说:“传话?什么话?”
刘萱笑着说:“我姑父让我告诉你,你现在,把肾源交出来,他,不会让你那么痛苦,如果,你不听话,你会感受到痛苦的。”
我说:“哼,是吗?不就是通缉犯吗?我不回去又怎么样?我在这边,依然可以操控一切,我还年轻,我能熬死他,痛苦?痛苦的只有他。”
刘萱冷笑着说:“看来,你的选择已经做了,很遗憾。”
我说:“是,你能把我怎么样呢?”
突然,我听到陈忠和冷酷地声音,他说:“看来,你并没有吸取第一次的教训,我的力量,你根本无法想象,在缅国,我的能量,比在国内还要强大,你在缅国跟我对抗,实在不理智,我现在给你机会投降,我希望你能抓住。”
我咬着牙说:“你可以试试,别总觉得你能只手遮天。”
陈忠和笑着说:“我,并没有要只手遮天,我,只要把你捂死就可以了。”
我说:“是吗?我就怕你那双手不够大,哼,我马上就能翻盘,你等着好了。”
陈忠和轻蔑的笑了一声,他说:“我很期待跟你下次见面,更期待,你跪在我面前投降的时候,希望那时候,你还能像这个时候嘴硬。”
他说完,电话就挂了。
我深吸一口气,看了一眼图玛,她的脸色,很阴沉。
她说:“很咄咄逼人。”
我说:“是个危险的敌人,正面我无法与他对抗,所以,我只能用阴险的手段了,图玛小姐你可以觉得我卑鄙,没关系的,我为了我的家人,做一个卑鄙小人,我也无所谓了。”
图玛皱起了眉头,她说:“我听到肾源这个词汇,按照我的理解,难道,他是想要器官?”
我说:“对,他跟他的女儿都有肾病,刚好那个肾源匹配到了我的家人,我不可能拿我的家人做交易,所以,尽管我知道,他是个庞然大物,我与他对抗,只有死路一条,但是,为了家人,我愿意拼尽一切。”
图玛立马敬佩的看着我,她说:“你跟我们克亲人很像,我们都为家人活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