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做人严苛,是出了名的,我总是被他骂,也总是受他不待见,回想起二十年前,我得了一种热带疾病,传染给全家,那时候危在旦夕,以本国的能力,根本是活不下来的,碰巧,那时候我是矿区管理委员会的一员,与当时的马帮有一些交情,马帮的大锅头就请刀老先生来救我,刀老先生医术高明啊,出手既帮我解决了病患的问题,让我一家二十几口人免于病患。”
我听着就点了点头,我说这位为什么对刀保民这么敬仰呢,原来,这里面有这种恩情。
上个世纪的人,对于恩情看的是非常重的,有恩,一定会记一辈子的,不像现在这个年代,寡恩薄情,人家帮你,你觉得是应该的,人家害你,你才会记一辈子。
刀保民说:“哼,我并不情愿救你,我这个人,一辈子,最讨厌的,就是被人压着头做事,那个时候,我是被逼的,我一直都告诉你,不用感激我。”
刀保民的直接不领情,让我跟马瑞明都无奈的笑了笑。
刀保民的个性,真的很硬,非常硬,他的硬,是不虚伪不做作,太多明确,很真实。
这种人,记好,能记一辈子的好,记仇啊,真的也是能记一辈子的仇。
刀保民说:“行了,你小子让我约他出来,肯定不是来回忆过去,有什么事,你就让他办吧,如果他不同意,我压着他的脖子,也把这件事给办了,毕竟,他欠我的。”
我很佩服刀保民,恩怨分明,但是我立马开玩笑说:“既不所欲勿施于人……”
刀保民二话不说,直接站起来要走,我赶紧拉着刀保民,我说:“我错了我错了,刀老,活跃活跃气氛,没必要那么认真。”
刀保民十分不高兴地说:“你小子,就是欠的慌。”
我立马嘿嘿笑着,按着他坐下。
马瑞明笑着说:“你是我见过,第一个能把刀老按回来的人,你有过人之处啊。”
我笑着说:“过奖。”
我说完就坐下来,我看着这位大人物,我说:“您跟陈光胜有接触。”
他皱起了眉头,脸色阴沉下来,他说:“是,你,也很有手段,这种事,你居然也调查出来,看来,你们华商的手,伸的够长的。”
他的话,很具有威胁性,但是我不能怂,我说:“生意人嘛,认识几个人,正常,您知道,我在跟他斗争吗?”
马瑞明点了点头,脸色十分严肃,他说:“这件事,让我很矛盾,你跟吴总长的关系走的非常近,这一段时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