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
我不知道吐了多少回了,吐的我整个人都快要死了。
我不知道我怎么回来的,中间醒过一回,醒了之后就开始吐,一直吐。
我记得我妈找了医生来给我挂吊水。
挂完吊水,我好一点了,但是早上的时候又开始吐了。
吐的全部都是黄疸水,肚子里一点东西都没有了。
龚菲赶紧过来拍我的后背,她说:“你到底喝了多少呀,医生让你去洗胃,你也不去。”
我难受地说:“这不都吐出来了吗?干嘛还遭那个罪去洗胃啊?”
龚菲赶紧给我拿了一瓶水,我漱漱口,她说:“你喝两口,肚子里没东西,你这么吐,伤胃。”
我听她的话,喝了两口,但是刚喝到肚子里,立马就吐出来了,那种感觉,你没办法控制。
龚菲心疼地说:“你干嘛喝这么多呀?”
苏舒习以为常地说:“他们做生意就这样,我爸以前也常这样,总是喝到半夜三更回来,吐的乱七八糟的,我妈受不了,就跟他离婚了,习惯就好了。”
我听着就靠在床头,看着苏舒靠在门边上,都不往我这挨着,我说:“过来。”
苏舒笑着说:“你有病吧?那么臭,你要我过去干嘛呀啊?”
我说:“抱抱你不行啊?什么叫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啊。”
苏舒笑着走过来坐在床上,她说:“还有力气抱吗?”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还真没力气,不过她肯过来就行了,至少让我心里平衡点,我在外面喝的半死不活的,她在这里还说风凉话,不肯挨着我,那我就得收拾她了。
我赶紧说:“电话,电话……”
龚菲说:“你都这样了,还忙什么呀?”
我急着说:“公司的大事我得问问。”
龚菲不情愿地把手机拿给我。
我赶紧给余安顺打了个电话。
很快电话就通了,我说:“余小姐,公司的事,怎么说啊?”
余安顺说:“合同签订了,已经审计了,你放心吧,现在就是钱的问题了,咱们得尽快的把资金给马宏转过去,千万别违约了。”
我说:“知道了,这钱我会找马妍要的,辛苦你了啊。”
余安顺说:“应该的,你没事吧?那天喝酒,一桌子人,全部都趴下了,你们喝酒,比他们潮汕人还要可怕,我真怕你们都喝死了。”
我笑着说:“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