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看着这熊熊烈火在燃烧,这没办法救的,那大火烧的是漫天都是,这山上消防也不好上来。
等消防上来的时候,整个仓库都烧没了。
幸好,这仓库不是建在山顶,这要是建在山顶上,整个茶园都烧没了。
也幸好仓库跟茶园做了防火隔离,这是不幸中的万幸了,这大火要是烧上去,1800亩的山林,能烧三天三夜。
马欣哭的很惨,因为这烧的不茶叶,是钱啊,是他们的成果啊,六年的成果,全部都烧的一干二净。
而且,烧的还是这个时候,他马冀好不容易逮着机会,有做大锅头的机会了,只要完成对赌协议,这事,就成了。
但是这个时候,火烧起来了,少了四个亿的库存,也烧掉了马冀的希望。
马欣是很想帮他爸爸坐上大锅头的,从她跟我喝酒的那股劲就能看的出来了。
一个姑娘,喝五斤白酒,把自己喝死过去,这是多么大的愿望支撑着她呀。
马欣哭倒在我怀里,哭的稀里哗啦的,我也没办法安慰她,因为,我现在也心如死灰,这不仅仅是烧掉了她的财富,他的机会,也把我给烧上麻烦了。
这一仓库,全部都烧了,我怎么发货啊?
马冀咬着牙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马欣哭着说:“我也不知道,我们在清点库存,准备出货呢,突然北角就着火了,我们立马就去救火,但是这火一下子就烧起来了,我们做了防火措施,都做了。”
马冀气的咬牙切齿地,边上马宏父子看着,倒是有点幸灾乐祸的感觉。
马冀咬着牙说:“现在该怎么办?你说现在该怎么办?这都烧没了,我该怎么办?”
马欣低下头,很绝望。
我说:“下山再说吧,这件事,关乎我们所有人,我们还是讨论一下后续的问题吧。”
我说完就扶着马欣起来,我以为她会很孱弱,但是她很快就说:“阿哥,该负的责任,我们都会负的。”
我听着就很佩服马欣,他们马帮的人似乎都有一种血性,就是不怂,不会逃避问题。
我点了点头,什么都没说,她能振作起来就好,遇到事,最怕的,就是一蹶不振。
我们直接下车,坐在车上,龙婧跟我说:“我们两个亿的货,都没出呢,按照协议,如果他们不能在一个星期之内出货,他们要三倍赔偿我们的违约金。”
我立马说:“江湖道义,朋友有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