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余安顺很厉害,但是,这种一亿变十亿的事,我是不怎么相信的。
我很好奇地问余安顺:“你有什么办法?”
余安顺拿出来一支笔,写了一个名词给我。
我看着哪两个字,我皱起了眉头,她写的是重组。
我说:“重组?”
余安顺说:“对,重组。”
我也是学过管理的,我理解这两个字,我说:“重组,不就是等于卖了腾辉吗?眼下如果有人肯买腾辉的股份,我也不用那么着急了,而且,股价那么低,卖了,我们依然是入不敷出啊。”
余安顺笑着说:“我的大学老师,曾经跟我说过一句话,当你真正看清钱的本质之后,钱,就不在是一个重要的东西,他只是一串数字,数字的多少,源于你玩钱这个游戏的能力。”
我捏着手指看着余安顺,这句话很深奥,我有点无法理解。
我说:“什么意思?”
余安顺说:“把赚钱,看成一场游戏,玩游戏,需要各种手段,在我们这个商业环境里,你知道多少种赚钱的方式?”
我摊开手,笑着说:“两三种吧。”
余安顺笑了笑,他说:“对,你赚钱的方式很局限,而且,赚钱的对象,也很局限,只局限于世面上流通的常规意义上的顾客。”
我深吸一口气,我说:“直说。”
余安顺笑了笑,又写了一个词给我,我看着她写的词,信托基金理财产品。
我皱起了眉头,我说:“什么意思?”
余安顺说:“你觉得,腾辉是个产品吗?”
我不解地问:“公司怎么可能是个产品呢?”
余安顺笑着说:“公司,其实,也是个产品,我们现在没有钱,公司经营状况也不好,那么,我们可以打包,将公司股份交给银行,让银行与信托基金公司合作,一起发行一款理财产品,放在窗口去卖,这样,我们就有钱了。”
我听着就皱起了眉头,我说:“那公司,不就属于别人的了吗?”
余安顺笑着说:“我们可以自己买。”
我听着就更加的稀里糊涂了,我说:“我们没有钱,我们自己怎么买?”
余安顺又写了一个词给我,我看着那个词,叫优先。
我说:“优先是什么意思?谁优先?”
余安顺笑着说:“我们可以跟银行做优先协议,我们以这块理财产品的收益,做抵押,贷款五个亿,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