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人心中焦灼,沈书仁开口道:“大哥,砚儿,你们先去上值,不得耽误公家的事。这边我们会仔细调查的,若有事,我会派人告知你们的。”
沈书成和沈砚哪有心思上值,但也帮不上忙,想着等上值再告假回来,便一起出了门。
整个沈家笼罩在丢了沈灵婉的阴霾里,还是沈墨媳妇儿保留一丝清醒,越过沈太傅,直接下令到管家沈福那:“沈叔,烦请您通知下去,全府上下须得守口如瓶,若是听到外界有不利灵婉的风声,必定严惩不贷!”
另一边沈书仁、沈墨各自带人悄然出府。李若风则是找到肖扶风,联络江湖人士,秘密查询。
天子脚下的京都城,哪家没有自己的信息渠道。沈灵婉失踪的消息,没过多久,虽没有摆在在明面上,但私下确有人讨论此事。就连皇宫中的贵人也知晓了此事。
崇德帝听完下面人禀告,挑眉抬首看着唐如海,反问:“沈灵婉丢了?”
唐如海:“是的,老奴已再三确认过了。”
“这就有意思了。”崇德帝将笔搁置一边,琢磨了起来,“一个大活人,怎么悄默无声的丢了……”
唐如海:“据下面人来报,沈家自己私下找人,二夫人那边,动用了江湖势力一起找人。”
崇德帝蹙眉:“龙虎山的人?”
唐如海应是,而后帮崇德帝解惑:“皇上,沈灵婉失踪应该是真的。”
崇德帝抬手点了点唐如海,知圣心者唯有贴身伺候的唐如海,比同床共枕的后宫嫔妃更了解圣心。
崇德帝一副饶有兴趣的态度,问着:“你说,要不朕也派人找找呢?”
唐如海了解崇德帝的多疑,有些事情,知道是一回事,说出来是另一回事。保持恭谦维诺、求知若渴的态度,才是一个合格奴才应有的样子。
崇德帝一遍悠闲踱步,一遍喃喃自语:“灵婉这丫头吧,是个可人儿呀!这一边是文臣之首的沈太傅,一边是为朕出生入死的亲外甥。哎……让人有些不舍呀!”
崇德帝像是在跟唐如海絮叨,又像是在自我说服。
继续道:“可现在那丫头丢了……丢了……”
“是不是谁找到,就归谁?”
说完,崇德帝定睛看着候在一边的唐如海,等着对方给他一个肯定。
唐如海恍如隔世般的懵懂状,反问:“皇上,您是在问老奴吗?”
“废话!”崇德帝没好气的轻斥,“朕跟鬼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