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陷害。
顿了顿,继续说道:至于今天晚上这顿饭,所有的餐位都按半价,大家可以放心的吃。
吴康一看,局面对他有些不利,赶紧喊道:哼,我已经打电话给卫生局了,谁是谁非,人家自有公断,不是你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楚的。
经理没有搭理吴康,而是转头对身边的人低声说着什么,不一会就朝着大门口跑去。
这个时候的餐厅,食客都抱着看热闹的心理,在餐厅内纷纷交头接耳,讨论着吴康手里的鸡汤。
吴康一看目的已经达到,冷笑着坐在凳子上,说道:等着卫生局来吧,现在我哪都不去,就在这里等着。
西装男面色阴冷,呵呵笑了两声,对着吴康说道:你们想干什么,我一清二楚,我们满洲宴怕这个吗?你们不是第一个,也绝对不是最后一个,想在我们这里敲竹杠,你们还嫩了点。
吴康笑了笑,没有说话。
此时我跟涛哥坐在角落里,涛哥喝了一口汤,小声对我说道:还别说,这里的菜做的还是不错的,怪不得人家能做大。
我也深表同感的点了点头,吃了一口菜,含糊不清的说道:对,陈奇的老爹还是有些本事的,能把这个店经营成连锁店,不简单。
拍了拍肚子,感觉吃撑了,我对涛哥使了个眼色,涛哥立即会意,拿起衣服去前台结了账。
出了门以后,涛哥笑道:这可真是癞蛤蟆不咬人,恶心人啊,这事整的可以啊。
回去的路上,我问道:涛哥,何春花在夜市怎么了?
挺好的,在做毛鸡蛋,我去过一次,生意还可以,比她上班强多了。
我点了点,感叹道:都是苦命人啊,出来奔波挺不容易的,有机会多照顾照顾她。
没事,夜市承包给我发小了,摊位费不用她交,我也交代过了,没有人敢欺负她。
嗯,涛哥办事,我还是比较放心的。
回到家的时候,我的右眼皮狂跳,跳的我有些心烦意乱。
洗了个澡,躺在床上开始胡思乱想,心中计划道,这个星期去趟西安,把土方的事敲定下来,又是一笔不小的收入。
想着想着,我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大约后半夜的时候,我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了。
我有些生气,好不容易睡着了,谁大半夜的打电话啊,脑子有问题?
我随手摁下了拒接键,但是没过两分钟,电话铃声又响了起来,这让我有些怒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