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压根就不该拿你跟吴先生比,这样是侮辱吴先生。
。。。
一直到第二天上午十点多,杨熊又来了。
在这期间,我跟支辉一粒米,一口水都没有喝过,虽然我们喊的嗓子都快哑了,但是这些看守我们的人像是没有听到一般。
杨熊,你说你养一群聋子做什么?
聋子?
对,我们都叫了一晚上的水了,他们就跟没有听见一样,你这是虐待俘虏,不符合日内瓦公约。
“咚”
杨熊一脚踢在了支辉的大腿上,骂道:还想喝水?我TM渴死你。
支辉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杨熊,轻声问道:大哥,你是不是踢错人了?
你TM给我闭嘴,我让你说话了吗?
说完,又踢了支辉一脚。
我突然间发现支辉看我的眼神变了,变得充满了杀机。
陈富贵,是你收留了刘风吗?
收留?谈什么收留啊,你说是,那就是吧。
哼,土鸡瓦狗,在我眼里仍旧不够看,我告诉你,如果你打电话给刘风,我给你水喝,刘风要是说来,我给你吃饭,刘风一到温州,我就立马把你给放了,怎么样?
当然不怎么样了,刘风不会来的,你别痴心妄想了。
呵,不识抬举的东西,那你在这呆着吧,我晚上再过来。
说完,杨熊又转身向着外面走去。
待他走后,我叹了一口气,心道:我一定会给刘风打电话让他来的,但是一定不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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