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们三个人两辆车,向着黑子家走去。
轻车熟路,这一次没有问路,直达黑子家门口。
但是大门紧锁,里面没有一个人。
涛哥,这一大早的,黑子父母去哪里了啊?不能又把黑子锁在家里吧?
我去问问。
涛哥还没说话,贝奇尔便向旁边的邻居家跑去。
敲了敲门,不一会的时间,便从里面走出来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
你好,请问黑子家里的人去哪里了?
那人上下打量了贝奇尔一番,问道:你是什么人?
这个人我见过,今年夏天的时候我们见过面。
我赶紧走上前说道:你好,今年夏天我们来过黑子家,咱们见过面。
那人看了看我,说道:哦。。。我想起来了,是你啊,你怎么又来了?
我掏出一根烟,递了过去,说道:我是黑子的朋友,过来看看他,他们家里的人都去哪里了?
那人左看看,右看看,低声说道:黑子家已经不在这里了。
不在这里?去哪里了?
唉。。。一言难尽,反正黑子跟他妈都被他姐姐接走了,去了县城。
去了县城?黑子的父亲呢?
死了。。。
什么?
死了。。。死了。。。
这句话让我如遭雷击,当场愣在了原地,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贝奇尔眉头紧皱,问道:怎么回事?好好的人怎么就没了呢?
别的我就不说了,你们去县城她姐姐家问问吧。
说完,直接关上了大门。
我跟涛哥,还有贝奇尔三人,当场愣在了原地。
大约五分钟后,涛哥举起拳头,疯狂的拍着门,问道:开门,开门。
进去的男人又出来了,问道:什么事?
涛哥喘着粗气问道:黑子姐姐家在哪里?有没有具体的地址?
有,你等着,黑子的母亲走之前特意给我留了个地址,说是有人来找,就让去这个地方,我去给你拿。
不一会的时间,那人拿着一张日历纸走了出来,在背面写着一个地址。
涛哥一把夺过,说道:谢谢了。
走。
说完,涛哥率先上车,调整了个方向,向着村子外面驶去。
贝奇尔拉了我一把,说道:走,跟着涛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