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伍赞赞失踪以后,我们谁都不敢给李娜打电话,因为我们愧对伍赞赞,愧对李娜,只能让张静,王芳还有鱼莲去陪着她。
电话似乎是接通了,涛哥对着电话吼道:赞赞没死,他还活着,活着呢,哈哈!
对,他活着,活的好好的。
他在.....他好像不在国内,不要哭,不要哭,我们一定会想办法把他接回来的,哈哈!
涛哥兴奋的像个孩子,手舞足蹈,甚至就连胳膊上的伤势都全然不顾,这一刻,伍赞赞就是他的止痛药。
终于,贝奇尔反应了过来,指着电视吼道:澳大利亚,伍赞赞在澳大利亚。
我抬头望去,果不其然,在电视的最右边出现了几个大字,澳大利亚。
这个时候,涛哥也挂断了电话,但是电话刚挂,便又响了起来,涛哥拿出手机,立即按下接听键,随即又打开了免提。
里面传来了王芳的声音。
涛子,你刚才跟李娜说赞赞还活着?
哈哈,对,芳儿,咱们的兄弟,伍赞赞,他活着,活着呢。
电话那头的王芳或许是愣住了,沉默了大约十几秒,沉声问道:涛子,你确定赞赞活着,你看到他了吗?
看到了,看到了,他正在跳舞呢,就在电视上。
那.....那赶紧叫他回来啊。
对对对,回来,回来,我一定想办法把赞赞弄回来。
电话那头传来了李娜的哭声,或许是压抑的太久了,也或许是激动的,这哭声,惊天动地,就连在电话这头的我听了都感觉心里很不是滋味。
好好好,芳儿,我不跟你说了,我们一定会想办法把赞赞弄回来的。
电话挂断,涛哥打开窗户,对着外面吼道:啊......
这一声,把我吓了一跳,但是我能理解涛哥,赞赞跟着他已经十几年了,他们早就是成了亲兄弟,尤其是看着伍赞赞在他眼前失去了生命,那种无力感,悲痛感,只有涛哥自己知道。
一直到半个小时以后,纪录片播放完,我们几个人才安静下来。
贝奇尔指着电视的序幕表,叫道:赞赞的头上插着鸡毛呢。
我看了一眼,确实是,刚才只顾着看他了,没有注意到他的打扮。
富贵,我们去澳大利亚,想办法把赞赞接回来。涛哥颤抖着手,拉着我的胳膊。
我立即站起身,说道:对,对,我们去澳大利亚,无论如何也得把伍哥弄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