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不由笑着摇摇头,“你这样可要伤你儿子的心了。”
“他可是要接我的班的人,自然得好好培养缎练,欲欲戴王冠,必承其重。”席锋寒的眼底虽有心疼,但做为父亲,做为一个国家的总统,他必先舍其私人感情。
楚悦心疼他,也心疼儿子,出身王室,自出生那一刻,便注定了他以后的路,没有其它的选择,也没有退缩的机会。
席锋寒看穿她的心里,起身,坐到她的身侧,揽她入怀,“放心吧!我们的儿子绝对不差。”
楚悦眼底也有一份自豪,“我相信他。”
傍晚的总统府,染上一丝金光,美容美焕,又透着一份神圣不可侵犯的气息,从这里,可以看见那座巨大的广场,那里旗帜飘扬,说不出的壮观宏伟。幽静而整齐的青石路上,宫雨泽牵着季安宁走过,旁边的钢琴室里,传来了席泱欢快的钢琴声,这一刻的傍晚时分,温馨,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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