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待得这主仆二人离去,庄无道就又陷入了深思。既为剑衣堂的处境担忧,又觉奇怪。奇怪的是北堂婉儿能被金丹老祖看重,家族长盛不衰,应当不惧古月家日后反扑才是。为何又对这次大比如此在意?千方百计,想要把古月家的挤落下去,这其中玄机何在?
心情沉重,庄无道却只能暂时压下疑惑。转而将二十日前,北堂婉儿给他的那枚血元丹取了出来。
这枚丹,庄无道这二十日里一直都不曾有过动用的念头。所谓无功不受禄,一旦秦锋与北堂家谈不拢,他便打算将所有送来的东西,都原样退回。
此时既然已经协商妥当,那么这枚血元丹,就可使用了。按照云儿的说法,只需加入几种药材,就可更易‘血元丹’的药性。使自己能尽得血元丹激发血脉潜能之利,又不会药力激发,在体内产生真元。
可以借这血元丹之助,一举将手臂上的筋脉都全数贯通,完成大摔碑手的练体之法,
日后施展这门掌法时,就可尽展其威。在短短几日之内,使大摔碑入一重天之境!
只是‘云儿’所说的那几种药材,虽然并不罕见,可在寻常的药店内,却也不可能寻得。只怕还是要去越城中,那仅有的两个‘丹楼’内,才能买到。
然而他才刚欲举步出门,就又想起了北堂婉儿之前的交代。不禁一拍额头,低声苦笑,
看来也只能寻马原林寒这两个家伙代劳了,林寒办事多少靠点谱,马原却是雁过拔毛的性情。自己的钱经他之手,没被黑去五成就算不错。
※※※※
几乎是同一时间,北城中一间占地六十亩的大宅之内。一位四旬左右,略有些富态的中年男子,正是眼神又哀又怒地,望着正仰躺在床上的少年。
少年是庄同,而中年男子,正是北城庄氏的家主庄寻。哀是哀其不幸,怒则怒其不肖。
“方才已是越城中我能请来到底最后一位名医。说你足踝尽碎,能够最后保住这条腿没有残废,是因对方没真正下毒手。想在三个月内复原,简直是痴心妄想。除非是有筑基修士出手,为你续骨接脉才可。”
庄同的面色顿时苍白如纸,这根本就是说的废话!越城中唯一的筑基修士,就是镇南将军。要请动这位朝廷从二品的高官,只怕便是越城第一豪族北堂家,也没有这么大的颜面。
他家若能请到这位,哪还需请这些庸医过来?
“那么三月后的大比怎办?我就只能眼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