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之下,你在离尘本山混得越好,我们剑衣堂上下人等,也就越前程似锦。说不定也能成一方霸主。”
秦锋也未察觉庄无道的异样,摸着鼻头笑了笑,伤感之意似乎褪尽,却仍忍不住谆谆告诫:“你仙根不如北堂婉儿与古月明那样的天纵之才,便需比别人更努力十倍才成。可也别太专注于修行,平时多想多看。若论智略,无道你其实不下于我。然而这些年一意专心武道,脑瓜子却越来越迟纯了。真担心你去了离尘本山后遭人算计,被卖了还给人数钱——”
正说着话,那院门之外,却传来一阵噪杂之声。
庄无道循着声音,愕然望去,只间十几个剑衣堂的护院,正神情忐忑慌乱的退了进来。
似乎是在阻拦着什么人,却力有未逮。虽是不断大声怒骂呵斥,却被一股莫名之势,强逼着倒退入院门。
庄无道看向了院门正中,然而唇角就不自然的紧紧一抿,眼透出刻骨寒意。
突然之间,就明白了那李崇贞,为何对他态度大变的因由。
来者是一位四旬中年,穿着一身红褐色的锦袍,五官端正,身形略显富态。虽是被是十数护院各执刀兵围着,却毫不在意,扫了院内一眼,便朝着庄无道微微一礼。
“沈林见过烈少爷!许久不见,不知烈少爷最近可还安好?”
颜君诧异的看了眼庄无道,目光在二人间来回梭巡。他记得庄无道,乃是孤儿出身,并无显赫家势。为何这人,却称庄无道为烈少爷,以奴仆自居?
他隐隐能看出,这自称沈林之人,只怕也是修为不凡,难测深浅。以此人的生面孔,难闯入这外松内紧的剑衣堂堂口大院,就更是令人惊异。
北堂家此时对庄无道,已是看重有加。这院内光是练气境后期的修士,就至少有两位之多,练气境中期更有六人。都是北堂家主北堂苍空特地遣来,护卫庄无道,回剑衣堂与众人短聚告别的北堂家供奉。
岂能容这沈林,一路无阻就闯入到了这处内院?
庄无道却阴冷着脸,直接将手中茶杯甩出,抛到了沈林的面前,那茶水直接把沈林洒了一身。
“给我滚!”
“少爷您说笑了,不过看您精神气色,比去年不差多少呢。”
沈林擦了擦面上的水液,并不生恼,笑容依然如故:“沈林此来,是受老爷之托,是来向烈少爷报备今年沈庄的收入。三万七千九百倾良田,总共收租粮四百二十万石,丝十三万九千担,茶二十万九千担。如今大半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