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的事情,他不好置喙。
数息之后,那少年却是首先一笑,露出了一口细白银牙:“我与二弟,说来已有十年不见。这些年,不知可还安好?”
“太平道,萧丹”
庄无道深吐了一口气,就仿似要胸中所有的戾气怨恨吐出来一般,而后将眼前少年视为路人,从此人身旁越过:“我与沈家并无关联,与你萧丹更无关系。请萧兄慎言,莫要让人误会。你家的灵奴沈林,萧政俱都身亡在我手中,虽说死有其因,几人自取其咎。然而若你有什么不满,尽管来寻我便是——”
话音未落,庄无道的脚步再止。只听‘哗,的一声脆响,他身前的地面,俱都结出了一层薄冰,须臾间弥漫百丈。
看似无害,庄无道却能感应到,那薄冰之下,隐藏的森然杀机。
“原来你也知,打狗需要看主人?我萧氏的家奴,你也敢动手杀人。我该说二弟你是胆大包天,还是缺了教养?那个庄小惜,就把你养成这副德性?”
萧丹冷笑,走到了庄无道身旁,并肩而立:“我知道,近年的颖才榜,二弟你高据第二十六位?练气境中,拳法第一?”
“萧兄慎言,莫要自取其辱才好看在此处是赤阴城内,我可饶你一命。然而我庄无道教养不好,忍耐实在有限。”
庄无道双拳紧攥着,青筋浮起,十指扣心。胸腔内似有一头名为狠戾,的凶兽,欲破胸而出。
眉心处更隐隐跳动,现出了几丝若隐若现的黑气。魂念内的那颗魔种,也急剧的膨胀着,到了爆发反噬的边缘。
这萧丹,莫要惹他动怒杀人他虽视之为路人,可体内却毕竟还有着同样的血脉。
然而再怎么容忍,也有极限尤其此子言中,辱及亡母。
“饶我一命?”
萧丹再似听到再好笑不过的笑话般,莞尔道:“当初那个可怜兮兮的小孩,居然已如此目中无人不过说来也确实让人沮丧惭愧,我萧丹修行至今已有十年,都未有名列颖才榜上。只有今年,勉强突破十二重楼境界,才侥幸名列其中。排位却只第四百四十三,与二弟相差四百——”
“所以呢?”
听出萧丹言中的挑衅之意,庄无道反而平静了下来。
“所以我想要看看,二弟你的手段,是否真能压我四百个位次那颖才榜,又是否真的名副其实?”
说话时,萧丹的身侧,竟然聚结出一片片的雪花,纷舞落下,美轮美奂。
而萧丹的手,也轻描淡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