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陶壶皱起了眉,面上笑意依旧,眼里却闪过一丝阴郁。而那陶尽更是怒不可仰,面上青筋爆起。
“原来真是庄道友”
陶壶到底是城府深厚,毫无异色的朝着庄无道抱拳一礼:“道友既是奉离尘掌教之命,为廉霄长老而来。陶壶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是后一句,请恕陶壶不解。廉霄长老失踪,与我北宁实无关系交代一事从何谈起?”
“有无关系,不是你说了算廉霄师兄出事,你敢说北宁就毫无责任?”
庄无道眼神冷漠,神态桀骜,面对这两大强者,竟是俯视睥睨之势。而那陶尽尽管羞怒交加,却终究不敢言一语。
这是真正的仗势欺人,离尘大宗,而北宁陶氏虽据一国。可在离尘整个宗派面前,却是微不足道。
“这个——”
陶壶面色铁青,已知庄无道善者不来,来者不善:“庄道友,不如入王城内一谈,让我陶壶奉杯茶水如何?道友可能不知,我陶家有子弟六十余人在离尘宗内修道,大半皆在皇极峰门下,也有两三人,毛是宣灵山弟子。贵宗道全,离法几位长老,亦与陶某是刎颈之交。
既是为顾忌颜面,不愿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庄无道折辱。也是为点醒庄无道,北宁在藏玄大江之南立国数千年,在离尘宗内,并非是没有根底。
庄无道却浑不在意,语气依旧生硬:“用不着这里说话,也是一样没用的废话,也可以少说。我只望你说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真能够办到。”
不等陶壶答话,庄无道接着就是一句:“第一问,北面藏玄大江有金丹修士大战,你二人可知晓?”
“知情”
陶壶深深的看着庄无道,似要将此子,牢牢记在心内一般,
“距离宁京不远,我二人都有感应。就在——”
“聒噪我只问你知不知情。”
庄无道微一拂袖:“第二问,你二人为何不救?我听人言,你二人动身之时,那边已经激战半刻时间。”
陶壶双目微敛,面色已冷淡下来,他已经不指望能结好这位离尘宗的后起之秀。
“那时我二人俱在闭关研习一门同参功法,收功不易,估计耽误了片刻。
“哦?”
庄无道并不置可否,定睛看着这二人表情,尤其是那陶尽:“廉霄师兄出事之前三月,都逗留北宁境内。到底为调查何事,你二人总不可能不知?”
陶壶陶尽俱都容颜一肃,有些迟疑,还是前者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