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到此刻岂还能不知,这其后不乏有那清虚神宗在幕后的穿针引线?
“臣,臣——”
黄源还没能‘臣’出个结果,就听身后一连串的脚步声传来。
那元平帝神情一动,也不再理会这黄源,有些期待的把目光往殿门处望了过去。
只见来者,只是一群内侍,后面还有一人,正是那日被他关入天牢的李纯臣。
而当望见后者到来时,以吏部尚书左春为首,那日在铜鹤台上出言讥讽过这位的群臣,都是眼露出尴尬之色。
不过随即他们的目光,就又集中了那些几位内侍身上。只见这几人,皆是面色苍白,神情慌张。
“为何玄昊仙尊未至,元恩何在?”
才问出这句,元平帝就已察觉到情形不对,不由大皱其眉:“究竟出了何事,怎的这般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那些内侍互相对视了一眼,都是无言,眼见元平帝越来越是不耐,才有一位平日较为胆大的开口:“回禀陛下,绣衣大使欲劝玄昊仙尊前来陛见,然而那位始终不应。正僵持之时,玄碧大仙以分身前来,将玄昊仙尊救走。”
犹豫了片刻,这位内侍又言道:“临走之前,玄昊仙尊已将绣衣大使千刀万剐,说是要以其性命洗刷前辱。还说这次脱困之后,必定要灭尽绣衣大使满门。”
“狂妄!”
元平帝只觉胸中闷,眼中赤红一片。他本该生气,怒不可遏。绣衣大使元恩,怎么说都是他极其喜爱的近臣,此时却被离尘宗之人斩杀,施以凌迟之刑!这无异是蔑视太素****,等于是在他元平帝的脸上狠狠扇上一个耳光。
然而这一刻,元平帝却觉自己完全气不起来,甚至在想。若是这一个元恩,连同其一家性命,能使离尘宗平伏些怒气,那就再好不过。
不过此时的他,却不得不做出一副暴怒之色,许久才‘平复’了下来:“就只是这些,他们还说了什么?”
闻得此言,便是较为胆大的那位内侍,也不敢回答,直到元平帝的杀意渐渐凝聚,才无奈开口:“我听那玄碧大仙说,从此离尘宗就如陛下之愿,对我太素不听,不见,不闻,不问。又说我太素朝国运动摇,龙气已散——”
话未说完,这内侍的头颅,就都如西瓜一般爆开,血光爆射。不独是他,其余几位,也都是一样头颅粉碎,鲜血四溅。
生生震杀了这几人,元平帝就铁青着脸长身立起,一步步走下了台阶:“传我之令,将那天牢甲监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