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三老爷忙低头向安义侯夫人道歉:“夫人不要介意,她就是这个性子……” 话还没说完,只听身边的徐清欢道:“谢谢三伯母。” 徐三太太身子一僵:“谢我做什么。” 徐清欢道:“三伯母这样说,是在提点我们注意身边人。” 徐三太太听了话,撩开了帘子,眼见就要迈步走进去。 “但是我却不能就这样不管,”徐清欢看向不远处的神龛,“方才我已经求佛祖保佑家人平安,可若是自己都不努力,佛祖又怎么会伸手。” 徐三太太的手僵在半空中,半晌才收回了脚,转过身来:“那你准备要怎么做?” 徐清欢笑道:“新上任的知府大人是我父亲的旧识,听说他明日一早就到徐家来,知府夫人祖籍也是凤翔人,又是位才女,我想说不得您……” 徐三太太忽然扬声道:“我病了多年,就算是旧人也不认得了,你们回去吧。” 徐三太太的身影消失在帘子后。 不过片刻功夫,里面就走出个管事妈妈,管事妈妈行礼道:“三太太说了,大小姐身边的丫鬟不用来偷供果,每日酉时末来取就是了。” 徐清欢看过去,只见凤雏胸前的衣服高高隆起,里面不知装了多少东西。 凤雏对上清欢的目光,不言不惭:“小姐,我是不是胖了许多,以后应该将衣服做的宽大些,免得丢了侯府的脸面。” 面对凤雏这份心机,徐清欢竟不知该怎么夸赞好。 从徐三老爷院子里出来,安义侯夫人忧心忡忡:“清欢,你要请三太太帮忙吗?她不会去的,再说她能做什么啊?凤翔知府王大人也不是你父亲旧识。” 徐清欢道:“也许很快就是了。” 凤翔知府王允大人是个有名的清官,只可惜后来死于那奸人之手。 不过这段日子正是王大人意气风发之时。 …… “没看到?”徐二太太看向儿子。 徐青书点点头:“推官孙冲说,冒充徐青安写的那封书信是很重要的证据,已经封存起来,要等到知府大人亲自审阅。” 徐二太太的手微微攥起。 徐青书有些惊讶:“母亲为何要看那封信函。” 徐二太太道:“我只是想知道,从那封信上能不能找到凶手的线索。” 徐青书摇摇头:“想必也看不出来,便是街上那些笔墨铺子里的先生,也能仿人字迹,想要借一封书信找人,岂非大海捞针。” 徐二太太道:“那衙门里还有没有别的法子?” 徐青书抿了口茶:“孙冲带着人四处找人询问,看看最近有没有凶徒与徐青安有过节,徐青安到处惹是生非,前些日子还在桂阳饭庄里大闹一场,愤恨他的不知凡几,要说嫌疑那些人都有,想要查清恐怕不易。” 徐二太太忽然目光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