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家中进了贼。” 赵二爷道:“那根本不是贼,那人就是来找母亲的。” 赵慕微道:“二哥不要这样武断,此事非同小可,万一冤枉了人……” “她在家中藏了这么多年,总有露出尾巴,”赵二爷道,“我定会将她捉个正着。” 赵慕微心中慌张手脚冰凉,正不知怎么办才好。 “徐大小姐,”赵二爷道,“我想单独与你说句话。” 赵慕微在一旁等候,赵二爷躬身向徐清欢行礼:“当日我让人向大小姐送信,是想要大小姐见我一面,现在想来我是急昏了头,我在这里向大小姐赔礼了。” “你是想说与世子爷有关的事吗?”徐清欢不愿意兜圈子。 赵二爷怔愣片刻:“到底瞒不过大小姐,”说着顿了顿,“我大约知晓父亲为何向徐家说亲。” 这也正是清欢想要知晓的。 赵二爷道:“因为我告诉了父亲,那日偷偷溜进我母亲房里的人……正是我的兄长。” …… 广平侯府别院里,广平侯夫人正仔细地缝着手中的长靴。 “夫人,”于妈妈上前道,“明日还要启程,您还是早些安置了。” “不急,”广平侯夫人将靴子放在眼前看了又看,“你瞧着可漂亮吗?” 于妈妈不知为何眼睛有些发酸:“夫人的针线本就无可挑剔。” 广平侯夫人道:“妈妈总是顺着我说话。” 于妈妈低下头半晌似是拿定了主意:“夫人这到底是何苦呢,您明知道侯爷的病治不好,他已经时日无多……您何必在这时候动手……” 广平侯夫人抬起头舒展了皱起的眉角:“正因为这样,我才要这样做。” 窗子上映着她绰约的轮廓。 …… 徐清欢拿定主意与广平侯家女眷一起结伴入京。 两家都是勋贵,虽然都准备轻装简行,车队还是浩浩荡荡,引得百姓前来围观。 车马走了一整日终于在处驿馆停下。 “今天这是什么日子,”驿馆的官员上前道,“刚刚也有一位公子前来……幸好驿馆的房间足够多,只不过……要委屈随行的下人挤一挤。” “不妨事,”安义侯夫人道,“在外难免要受些苦,这样已是最好了。” 徐清欢下了车,果然看到一辆青盖马车停在不远处。 “母亲,我先扶您进屋歇息。” 侍奉完安义侯夫人,徐清欢走出屋子。 “不知是哪家的公子,真是好大排场,”徐青安道,“他那随从骑的都是千里挑一的良驹。” 徐青安说着忍不住搓动手掌:“也不知他肯不肯卖一匹马给我。” “哥哥可以去问一问,”徐清欢说着向张真人招手,“真人,我想请你为我卜算一卦。” 张真人脸上是受宠若惊的神情,没想到女娃娃有一天还会主动与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