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出了五服,从前来家中打秋风,被我用五十两银子打发了,这次不知为何在这里。” 邹氏看向赵二爷:“我的二爷啊,你可要说句话,婶子为了你命都没了半条,你可不能装作没事人一样。” “是我请来的,”赵二爷从怀里拿出了那只簪子,“母亲还记得这只簪子吗?它可是家中的失物,不想被我找到了。” 于妈妈看到之后顿时脸色大变。 广平侯夫人依旧波澜不惊:“你抓住了那偷盗的贼人?” “是啊,”赵二爷盯着于妈妈不放,“怪不得官府总是不能破案,原来这贼人就在母亲身边……是不是啊,于妈妈?” 广平侯夫人皱眉看向于妈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于妈妈抿住了嘴:“奴婢也不知二爷是什么意思。” 赵二爷道:“那夜你避开人,悄悄地出了宅子,我一路跟随你去了庄子上,亲眼看到你将东西埋在那里,等你走了之后我就将东西挖了出来。 我也知道也不会痛快承认,但是能够悄无声息地出门,必然要打开宅院的几道门锁,为了内宅平安,只有祖母信任的两个管事手中握有钥匙,于妈妈的钥匙从哪里来的?你陪着母亲上京,那些重要的东西想必会带在身边,只要去你屋子里搜查一下便会有结果。” 广平侯夫人脸上终于带了几分诧异,她看着于妈妈:“二爷所说可是真的?” 于妈妈脸上带着几分慌乱的神情,腿一软跪在地上:“夫人,老奴是一时糊涂,才……才拿了东西……” “你拿那些东西做什么?”徐清欢忽然开口。 于妈妈道:“我自然是……” “你无儿无女,也没什么恶习,在夫人身边侍奉已久,就算有一天要回家养老夫人也不会亏待于你,你何必冒险?更何况,好不容易拿出去的东西为什么要埋在夫人的陪嫁庄子上?” 于妈妈道:“我孤苦无依,无处可藏。” 徐清欢接着道:“你再无处可藏,也定然会藏个妥当之处,可见你认为夫人的庄子就很妥当,广平侯夫人真的对此不知情吗?” 广平侯夫人厉眼看去:“徐大小姐这话什么意思?” 徐清欢神情自然:“我只是推断案情,夫人莫怪,不管是哪桩案子,推断起来都要合情合理,否则就会出冤枉,赵二爷请我来帮忙,我自然不能懈怠。” 赵二爷点点头接着道:“没错,是我请的徐大小姐,”说到这里他艰难的吞咽一口,想起了这些年崔氏种种,略微有些不忍,但既然他下定决心要护着这个家,他就不能退缩,“我和徐大小姐有同样的疑问,于是我怀疑这桩事也与母亲有关,我暗中去查母亲的过往,也想起那年邹氏在院子里骂母亲的话。” 邹氏听到要提自己当年的那些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