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被我们察觉,如今那奸细葬身火海,许多细节只怕无法说明,正是这样,我们才要上京说清楚,免得广平侯平白无故受了冤枉。” 周玥不敢随便再说话。 李煦看着徐清欢,嘴角仍旧微微上扬,仿佛没有任何的变化。 王允皱起眉头:“徐大小姐的意思是……” “广平侯为国征战多年,付出多少艰辛,又救了多少百姓,西北若是没有了他,哪有今日的安定,如今侯爷有难,我们自然要帮忙,”徐清欢说着看向王允,“方才大人也说与广平侯早就结交,应当比我们更知侯爷报国之心。 大周少了广平侯,就等于折损一臂,万万不能有这种事发生,我们这一举也算是为民请愿,不可让广平侯爷再受任何委屈。” 王允点头:“如果案情果然如此,广平侯虽然无错,也难逃失察之罪。” “侯府已经为此付出代价,世子爷英年早逝让人痛心。”徐清欢下意识地瞥了一眼身后。 “此事有待查证,”李煦顺着徐清欢的目光看了一眼,她的身后只是树林,并不见任何人影,“世子爷何时被假崔氏所害,尸身又在何处,我听说不久之前世子爷还在西北立下战功。” “照李公子的意思,谁都有嫌疑,”徐清欢别过头不去看李煦,仿佛极为厌烦李煦的说法,“我父亲和广平侯接连被人陷害,难道还不清楚?这根本就是朵甘思陷害忠良的计谋,大周勋贵被冠上这种罪名,百姓就要对大周失望,不能取信于民,必生内乱。” “广平侯爷在西北戍边那么久,竟然还要被人猜忌,”徐清欢径直看向王允,“大人从朵甘思逃回大周之后,想必也被朝廷盘查了多次,明明是为国尽忠,却还要受如此之辱,我为侯爷鸣不平。” 王允仿佛被徐清欢挑开了伤疤,眉头微微一皱,不过很快恢复如常:“本官办案,绝不会让人平白受了冤屈。” 徐清欢向王允行礼:“都要依仗大人了。” 望着徐清欢离开的背影,周玥不禁道:“徐大小姐从前一心放在案情上,现在却好像有意维护广平侯,王大人不过说了一句,她便提起王大人在朵甘思被囚禁之事,这些与王大人那些过往有什么关系。” 李煦自然察觉到徐清欢的变化,她仿佛故意问及王大人那些往事,就像是在试探…… 刚刚想到这里,就在徐清欢方才看向的树林里,有几骑驰了过来,紧接着是一辆看起来简单却不失华丽的马车。 所有的马匹都是难得的良驹,可见此人出身富贵。 “是宋大人,”驿丞立即上前向王允禀道,“昨晚我和几个隶卒救火时差点陷身火海,多亏有宋大人的人帮忙,才得以逃命。” 王允点点头,方才徐大小姐看的就是他吗?以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