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不算,本官说了也不算,”黄清和道,“只有这证据才能将人论罪。” 衙差上前去拿包袱。 江知忆拒绝不得,只好将包袱交出去,目光落在那件血衣之上,她一看就知道那是她平日里穿的道袍,道袍是她亲手缝制,领口和袖口特意多加了层布料,以免平日里磨损太甚。 片刻功夫,衙差上前道:“大人,这染血的道袍与这女道士平日里所穿一般无二。” 老道姑见状急忙道:“大人,我们昨日丢了件道袍,这定然是有人要陷害我们。” 黄清和抬起下颌:“昨日本官上门问过你们,这两日可有不寻常的事,你们为何不说?若是你们无辜,又为何今天急匆匆地离开,如果本官没有及时找到这道袍,又要去哪里寻你们。” 说着不听老道姑再辩解,吩咐衙差:“将人押入大牢审问,看她们还隐瞒了什么。” 见到衙差上前,江知忆道:“我们两个都是女流之辈,也还没有被定罪,用不着佩戴刑具,你们要带我们去大牢问话,我们跟你们走就是。” 黄清和点点头:“如此最好。” 衙差带着两个道姑离开,黄清和松了口气,转身就要再去道观寻找证物,却看到一个少女将头上的幂篱放下,带着人向巷子外走去,路过他的时候,仿佛叹了一口气。 隐约有些失望的意味儿。 黄清和心中一沉,立即回想方才自己说的那些话,仿佛没有什么错漏。 “大人,大人,我们还要不要去道观?” “去,”黄清和立即道,“自然要去。”早些办案,晚上回去他还要侍奉老娘,如今家中无人,也不知老娘怎么样了。 黄清和摒除杂念,带着人向道观走去。 …… “大小姐,我们就这样走了?”凤雏望着那清澈的河水,有些恋恋不舍,她还没去水边照照自己的模样呢。 “不走留在这里做什么?那船老大说的明白,前日黄昏的时候孙二老爷租了那船。” “所以呢?” “所以命案发生在天黑的时候。” 凤雏听得这话眼睛雪亮:“大小姐的意思是,要晚上来游花船?” “我不来,”徐清欢道,“我要让哥哥来。” 凤雏惊讶地喊了一声:“世子爷岂不是要被打断腿。” …… 夜深了,河两岸的灯笼被点亮挂起来,几条大船开始下河,花娘的曲调从船上向外飘散,整条河上都笼了一层甜甜的香气,吸一口就让人沉醉。 卖酒的小厮撑着一条小船熟练地在河面上游走,一坛坛酒被送到船上,随着酒香阵阵,碧水河的繁华到了鼎盛之时,接下来就是曲终人散,酒足饭饱的人开始离开,有人被家人搀着离去,也有三五个好友相扶而行。 还有些人,酒到酣处仍旧意犹未尽,自己撑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