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养,这不是……嗝……很好吗?” 真的好吗? 徐青安也弄不清楚了。 “世子爷若是觉得不舒坦……嗝……可以去喝喝酒,约个宴席。” 徐青安想了想那样的生活,忽然觉得索然无味起来,无非推推牌,听听曲儿,哪有抓几个可恶的凶徒来得刺激。 如果妹妹以后真的什么都不管了,那他岂不是也要被搁置起来,就像大厨房里吊着的那块咸腊肉,满满的等待风干,慢慢的萎靡。 徐青安想到这里,身下的马突然向前一跃,徐青安的屁股重重地摔在马鞍上。 “哎呦。”徐青安忍不住叫了一声,他一定是流血了。 …… 马车回到安义侯府,银桂已经等在门口。 “大小姐,”银桂上前道,“五老爷、太太和小姐来了,现在太夫人屋子里坐着。” 徐清欢立即道:“你去禀告一声,我换了衣服就过去。” 银桂点点头。 徐清欢还没有换好衣服,银桂已经领了徐清悦进屋。 “祖母让我们姐妹一起说说话,不让姐姐过去了,”徐清悦说着上前帮忙清欢整理腰间的玉佩,“我听父亲说了一嘴,恐怕是跟四伯有关。”安义侯在族中行四,徐清悦就以族中排行称呼伯父。 徐清欢点点头,张家既然想好了要动手,就不会给他们留有喘息的机会。 “怎么办?”徐清悦道,“会不会出什么大事。” 徐清欢拉住徐清悦的手:“我们去祖母房里,我有话想要与父亲说。” 徐清悦一怔,虽然不知道徐清欢要说些什么,却不由自主地跟着徐清欢一起快步走出屋子。 …… 徐太夫人看着两个儿子,十几年前那晚经历的事还历历在目。 那时候她抱着清欢被几个宫人压着,清欢开始不停地哭,后来连哭都没有了气力,她心疼的不行,哀求宫人给些汤水喂清欢,那些宫人一个个却像是泥塑的人一般,任凭她怎么说只是木然地站在那里,没有任何的表情。 小小的孩子,刚出生没多久就要受这样的苦楚,她的心都紧紧地揪在一起,世间的事就是这样残酷,任凭你从前再风光,一旦灾祸来临,一切都会化为虚无,与谋反案有了牵连,只有死路一条。 十几年前他们好像逃过一劫,其实他们仍旧在那旋涡之中挣扎。 安义侯和徐长廷都没有说话,静静地等待着徐太夫人开口。 徐太夫人道:“我听说这桩案子和聂荣有关就心中有了准备,”说着叹了口气,“张家怎么会束手待毙,他们最大的依仗就是谋反案,你怎么办?还要继续与张家争下去吗?” 徐太夫人望着安义侯,其实不用问,她心中已经有数,好不容易抓住张家的把柄,就算会输,他也不会退缩。 “四哥,”徐长廷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