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入了清流的圈子,有时候官职并不重要,是否有人守望相助才是最要紧的。” 苏怀刚刚沉冤得雪,李煦选择这时候进入清流之列,最大限度的从这件事上获得了利益。 前世,她知晓李煦是苏怀唯一一个举荐入仕之人,那时候苏怀辞官归家,大周的清流们都将李煦视为苏怀真正的衣钵传人,后来李煦在大周能一展宏图,也是受益于清流的支持。 当然还有与安义侯府交好的那些御史。 父亲多年与张家抗争,身边自然也聚拢了不少这样的官员,渐渐的这些人全都为李煦所用。 徐长廷听到这些沉默着没有说话。 徐清欢道:“我知道五叔从来没有害人之心,但却不能因为一点交情,就完全断了防人之意。” 徐长廷下意识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希望李煦只是会为自己打算,并不会不择手段的去算计旁人。 徐清欢道:“张家这桩私运案,李煦也是刑部官员,既然我们不准备再插手,五叔……” 徐清欢没有说完,徐长廷就点点头:“你放心,涉及我们徐家的大事,我有分寸,今天说的话,我不会在李家父子面前提及。” 徐长廷大步离开,徐清欢松了口气,徐清悦也从屋子里跑出来:“姐姐叫我父亲出来,说了些什么?” “有关李长琰父子的事,”徐清欢认真地看向徐清悦,“你相不相信我?” 徐清悦点点头。 徐清欢道:“那就时刻提醒五叔,不要与李家父子走的太近。” 徐清悦有些疑惑:“他们那么坏吗?” “什么才是坏?”徐清欢抚了抚徐清悦的鬓角,“杀人放火、作奸犯科是坏,为私利会害人是坏,这些都是表面上的,让人一眼就能看个清楚,可有些事,有些人,能够让你为了他心甘情愿地出生入死,但是当他需要舍弃你的时候,他会毫不犹豫地像你下手,也许那时候你还蒙在鼓里,即便你知晓了一切,却也能体谅他的苦衷,而他心中也许没有半点的悔意,所有事、所有人都能用利益来衡量,你说这算不算坏?” 徐清悦仔细思量愈发觉得可怕:“这世上真有如此之人?那岂非太过无情无义了。” 徐清欢拉起徐清悦的手:“这世上什么人都有,所以识人最为重要。” “姐姐说的这些我都懂,看人不能光看表面,”徐清悦想了想,“可是有没有外表看起来冷漠无情,心中却一腔热忱的人呢?” 徐清欢脑海中浮现出宋成暄的影子,那那双清湛冰冷的眼睛,恰似一块寒冰,不管前世、今生表面上看起来他都是那么的不近人情。 不止如此,前世他还有奸诈、暴虐、狠厉的名声在外。 可现在看来,若他真是魏王府的人,几次见到父亲只是流露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