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里的事再说。” “不可,”那人态度强硬,“王二爷不要再多言,速速与我们走一趟,万一出了事,我们谁也担待不起。” 徐清欢听着也觉得奇怪,不由地向宋成暄消失的方向看去,衙门突然找上了王玉臣,到底所谓何事? 那人拿出了官府的腰牌,王玉臣再也推脱不过,只好向徐清欢行礼:“本想着要将大小姐送去江家,如今又有了事,只好先行一步。” 徐清欢低声道:“王二爷客气了。” 王玉臣依依不舍地站去了一旁,望着马车渐渐消失在眼前,然后转过头问那衙差:“要去哪里?” 衙差先一步向前走去。 …… 徐清欢坐车到了江家。 七夫人亲自来垂花门迎她,虽说是生辰,不过在这样的关头,江家上下也没有准备什么,连大红灯笼都没有挂出来,只在家中办了个宴席,席上用的也是素斋。 “原本也不想操办了,”七夫人道,“战事未平,哪里来的心思,整个常州都人心惶惶,如果不是府衙压着,早就有百姓出城避祸了,真的这样,今年冬天定然会有人饿死。” 百姓出城,无人再做农务,年底少了收成,自然会有很多人饿肚子。 “多亏了安义侯稳住了战事,”七夫人说到这里,微微一顿,“还有那位长公主驸马爷,倒也是难得的好官,能够为百姓着想,刚来常州几日,就将常州知府送入了大牢。” 说到这里七夫人的眼睛微微发亮:“看来朝廷这次真的是下定决心整饬常州了。” 常州知府一倒,那些张家安插的官员也会一一被揪出,常州知府差点让白龙王的人钻了空子,即便张家再厉害,也不能掩饰太平,将这些事再压下去,更何况查办此案的是长公主驸马,皇上亲自任命的督军。 七夫人接着道:“我这次也不止是为了办生辰,还准备从商贾手中筹些粮食送往朝廷。” 徐清欢点点头:“打起仗来粮食是最重要的,”说到这里她抬起头来,“夫人不止是要去送粮食吧?” “到底瞒不过你,”七夫人笑道,“我正要与你商量此事。” 徐清欢没有插嘴,仔细地听着。 七夫人道:“我们想把这几年的冤屈也一并呈给驸马爷,还有……战后要如何恢复海上的生意,这些事全都迫在眉睫,也是我们商贾的命脉所在,从前不敢说与朝廷,那是因为这些尽在张家的掌控之中,如今不同了,不趁着这个机会去说,要等到何时?” 七夫人这话自然是有道理的,被压制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了这样的机会,难怪他们会按捺不住。 七夫人接着道:“海上的买卖是个什么情况,没有谁比我们更了解,若是人人都能按规矩行事,私运也就不会泛滥,不止对我们商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