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当年我……你还屡次救我儿女,如今又救了我,这样的恩情……” 宋成暄面若寒冰:“侯爷不必谈恩情,今日我是来问一件事,希望侯爷能够如实回答。” 安义侯未加思索:“好。”当年所有事他都会坦诚布公,懦弱和畏缩都会说出来,只要能给他机会赎罪,怎样都好,他的脸面、性命早就不值一文。 “只此一次,”宋成暄道,“往后都不会相问。” 安义侯还没弄明白宋成暄这话的意思,只听宋成暄已经接着道:“当年的谋反案,”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目光中多了几分阴沉,“侯爷可在知情的情形下,故意陷害我父亲。” “不曾,”安义侯脱口而出,“我绝不会……” “不必再解释。”宋成暄打断安义侯的话,此时他的眼眸异常晦暗,让人望而生畏,他停顿了半晌。 当安义侯觉得宋成暄不会再说话时。 只听宋成暄声音沙哑:“往事不可追,从今往后我不会再提,我与徐家依婚约行事,她不负我,我不负她,若你今日骗我或日后生二心,如同此案。” 宋成暄话音刚落,一掌拍在旁边的桌案上,那木质的桌面顿时应声而裂。 “你可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