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欢眼看着宋成暄将珍珠簪和手帕一起放入怀中,她想要伸手抢夺,却又不能去扯他的衣袍。 不禁让人恨得牙痒痒的。 这人做事总是变花样,让人防不胜防。 前世她身边可没有这样的人,对宋侯有限的认知也帮不上什么忙,谁能料到,这人真是坏到了骨子里。 想要动脚踩他一下解解气,却觉得这种不痛不痒的惩罚除了引得他打趣之外,没有任何的用处。 宋成暄的声音再次传来:“看起来很舍不得。” 徐清欢道:“那是我生辰时,祖母送给我的。” “原来是长者赐。” 宋成暄说完,从腰间解下墨玉的玉佩送进徐清欢手中:“我这也是长者赐,我进宋家第一年,宋老太太送给我的,我一直戴在身上。” 徐清欢语塞。 “不够吗?” 宋成暄的声音再次传来。 徐清欢忙道:“够了。”她那只是生辰礼,他这不同,承载了他不少的回忆,想到这里,她觉得这块玉佩越发地重了。 宋成暄道:“既然答应了就戴在身上。” 徐清欢自然知道这样的物件儿要放好,却没想过他还有这样的要求,幸好这玉佩从外观上看男女都能携带,否则她才不会点头。 话说回来,她心中忍不住腹诽,她是不是也该要求他戴着她的发簪。 宋成暄垂下头:“在想些什么?” 果然心中稍稍有些思量就会被他看出来,徐清欢自然不能实话实说:“时辰不早了,薛总兵定然着急了。” 东西已经抢了,他好像又没有了动身的意思。 慧净被抓,整个常州都为之震动,佛塔之中,高僧坐化的大缸内竟然藏着尸身,如果不是济严法师舍己救人,恐怕寺里早就乱起来,还会有人借机针对僧人和佛法闹事。 现如今看起来一切两全,却必然还有漏网之鱼,追捕这些人、将后面的事弄清楚,府衙半年之内都要忙的脚不沾地。 这些事大部分都可以交给韩勋,还有宋大人必须要做的。 抓到慧净那些人,为常州除害,此事过后顺阳郡王爷也会对宋成暄十分感激,立下这样的大功,朝廷必然会有奖赏,常州的官员也都心知肚明,今日该会找机会拜会宋成暄,宋大人如今是常州乃至东南炙手可热的人物。 左近的官员定然都在打听宋大人如今到底在哪里,争着比别人先一步在宋大人面前说两句话。 谁知这让人难以捉摸的宋大人,会躲来了徐家。 “宋大人也正好摸摸常州的底,不要因为……”徐清欢说到这里忽然一顿,难道她要说,不要因为她,而误了大好的时机? 她这劝说好像有些不太对味儿,就像将自己比作他的什么人似的。 宋成暄低沉的声音传来:“怎么不说了?”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