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城中订下一间最好的酒楼,买一套最好看的头面送过去,徐清欢若是收了,我也就可以正大光明地走出来与她相见。” 早些将事情定下来,他也好早些回去快活,花楼的小丁香还等着他呢。 转眼就到了午后。 张家管事回来禀告:“酒楼吃了,头面也收下了。” 张鹤扬起眉:“我就说,这件事容易办的很,我父亲还小心翼翼,再三告诫我不要来招惹这徐清欢,一切由太后娘娘安排,真是高看了她。” 管事低声道:“要不然,我们还是再看看。” “看什么,”张鹤瞪圆眼睛,“我哪有那么多功夫陪他们玩,今晚我就将这桩事定下了,管他什么婚约,什么宋家,生米煮成熟饭,徐家就要来求着我们完婚。” 天将黑下来,张鹤带着人住进了徐清欢落脚的客栈,等到稍晚一些,他就去敲徐清欢的门,徐清欢既然收了东西,定然是早有准备,不用他费太多口舌。 从小到大,女人对他来说都是唾手可得之物,别的地方他或许不行,这桩事没有谁能及得上他。 张鹤躺在床上,准备先歇一会儿,隔壁的房间里却传来说话的声音。 仿佛是两个人在吵架。 “我说了,必须等我打完了人,你再去讹钱。” “我先讹钱,你再打人还不是一样的结果。” “那怎么能一样,你跟他要了钱,我打的时候看在那些银钱的份儿上,万一手下留情要怎么办?” 这两个人争吵不休,忽然有第三个声音插进来。 “你们怎么能这样随便动用武力,应该好好地与他谈,比如,将他的衣服藏起来,一直说到他幡然醒悟了再……还给他。” 安静了片刻。 一个让张鹤有些熟悉的声音响起:“那就这样定了,打了他,再讹钱,最后扒光他的衣服。” “还……还没讲道理呢。” “那就再讲个道理,天就亮了,不能再加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