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到底如何思量的,想要一个什么样的妻室,我们欢儿合不合适。” 安义侯松了口气,至少母亲不再强烈反对,他起身奉茶给徐太夫人。 徐太夫人接过茶碗:“宫中又出了什么事?” 安义侯道:“皇上留着成暄说了两句话,然后就有了变故。”他沉吟一下,将他知晓的都与徐太夫人说了。 徐太夫人垂眼思量。 安义侯又说出自己的猜测:“儿子听说太后娘娘有诸多赏赐,张鹤还……无风不起浪,或许与此事有关。” “这对母子貌合神离,”徐太夫人道,“皇上已经不是那个刚刚登基,需要太后和张家帮衬的小皇帝。 太后娘娘表面上说不理朝政,好像无论张家出什么事她都不会伸手,其实张家刚刚受挫,她就已经坐不住了。 隔层肚皮隔层山,皇家就连亲生母子都会反目成仇,更何况不是亲生的了。” 安义侯点点头:“皇上本就疑心重,现在闹出苏纨的案子,更是谁也不肯相信。” “皇上的疑心没有错,”徐太夫人看向安义侯,“世子爷将来会成为他的心头大患,自古皇帝就是这样,既想要能臣又担忧能臣,尤其是手握军权的武将……” 说完这些,徐太夫人挥挥手:“你下去换衣服吧,这些事可以慢慢计较。” 安义侯应了一声,起身再次向徐太夫人行礼,然后慢慢地走了出去。 徐太夫人坐在屋子里,看着香炉里袅袅青烟,神情复杂,半晌她才道:“看来,有些事总要与魏王世子爷讲清楚。” 安义侯从徐太夫人房里出来,没有走几步就看到迎过来的徐青安。 徐青安只见父亲脸色铁青,面颊隐约有红痕,不禁愣在那里,没想到祖母还真的就动了手。 徐青安关切地想要去看看。 “在这里做什么?”安义侯怒目看向儿子,这么快就见到了这张脸孔,他心中十分不乐意,不知道这不肖子方才有没有偷听,“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去,整日游手好闲,若是安义侯府将来败了,都是你的错,不怪旁人。” 父亲这火气有些大啊,不过…… 徐青安怀疑道:“祖母不是这样说的吧?” 这不肖子果然还是听到了,安义侯一脚踹向徐青安,徐青安却一闪身躲了过去。 徐青安一脸得意:“父亲您比那人还是差一点。”笑容还没完全绽放,脚下踩空了台阶,身形不稳险险就摔在地上。 安义侯见状哼了一声,一甩手:“丢人现眼。”没想到这小兔崽子会有这样的长进,下次他下手更快些,看看还能不能躲过去。 …… 徐清欢带着凤雏向前院走去。 “不准去,”徐夫人迎了上来,“前面有别人照应着,一会儿有了消息就会告诉你。” 徐清欢伸手拉住徐夫人:“母